“我先替我儿子给你道个歉。”克劳奇先生东张西望,确定周围没有人在偷听之后才向加里微微躬身,语气中饱含歉意。

    “是我教子不严,竟让他生出来这种想法,作为父亲我实在是愧疚的紧。”离开了热闹的鼻涕虫俱乐部,克劳奇先生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整个人显得衰老了不少。

    “小巴蒂是个好孩子,天赋很好,也肯努力,”加里思量了一会儿说道,“只是千万莫要别人引入歧途。”

    克劳奇先生长叹一口气,“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陪他,一直以来我都疏忽了对他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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