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庄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庄园内的大部分面积都用来栽种大马士革玫瑰了,豪宅的占地约摸三百平。  室内除去底层的大厅,上面全部打通,有种天井的感觉。  一楼往上的房间呈四方包围式,由正对着门口的两侧连廊长梯上去。  褚淮泽扬了扬下巴,我在左边第三间,你想住哪。  时央看了看长得惊人的楼梯,弱弱地问了句:“这栋宅子,有电梯吗?”  褚淮泽接过时央递回来的大衣:“没有,怎么了?”.xs  时央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行李箱:“那个我没法搬。”  褚淮泽单手拎着行李箱往楼梯上走:“用不上你。”  时央抿了抿唇,没接话。  等褚淮泽把那只行李箱放到一个房间门前后,这才发现小姑娘并没有跟上来。  他两步走到长廊边,看着大厅正中央的小姑娘正仰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褚淮泽看了看长梯,转身又下了楼,站在楼梯口。  “是不是累了?”  时央不好意思地支吾了一下:“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就是坐了一天飞机又没休息好,就不太想爬楼梯。”  褚淮泽嗯了一声,冲她生出了手:“过来。”  时央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站在褚淮泽跟前远眺了一下长梯的尽头。  就在她准备跨出第一步的时候,身旁的褚淮泽两手一屈。  时央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地揪住了褚淮泽的前襟:“你你……你干什么?”  褚淮泽稳稳地抱着她,声音理所当然极了:“不是累了?叔叔抱。”  时央:?  男人的怀抱温暖又结实,带着淡淡的木香,硬挺的西装摸索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  时央心头紧了紧。  上一回在知溪酒楼被沈晨夕算计的时候,褚淮泽也是这么抱着她的。  只是因为当时她神智不太清醒,只觉得男人的怀抱充满了力量和占有欲。  那会儿她被抱得不太舒服,现在却觉得莫名的有安全感。  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时央感觉后脊猛地僵了一下,挣扎着想下来。  “你放下,我自己能走。”  褚淮泽垂眸看她一眼:“都抱到这儿了才想下来?逃单啊?”  时央:???  她抬头去看,面前是一扇古典的欧式红木门。  时央:……  这楼梯有魔法?  看着长其实很短?  时央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说:“都到这儿了还不放我下来,耍流氓啊?”  褚淮泽勾唇一笑,脑袋压下来,声音在时央耳边低低响起:“你这么说了,这个罪名我得坐实。”  眼看着男人精致的容易越挨越近,时央心脏紧缩,抓着褚淮泽前襟的手猛地收紧。  却不想就是这一下,直接把褚淮泽的脸拽地压在她脸上。  还好位置不对,褚淮泽的唇只在她眼皮上轻轻蹭过去。  虽然只是不声不响的一下,时央却觉得眼皮都麻了。  那种异样的酥麻感从眼皮扩散,腰椎直通脊梁骨,仿佛被电流击中。  褚淮泽的声音染了笑意:“这么着急啊?”  时央登时脸红,嗖地一下从他怀里蹿出去,像只受了惊吓炸毛的小猫似的,防备地看着他。  褚淮泽碰了下鼻尖。  嗤。  小姑娘还是不经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