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

    褚淮泽看着自家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的小朋友。

    时央缓过来,趁着褚淮泽捧着她的手的功夫,两下蹬掉了拖鞋。

    褚淮泽:……

    “起床气?”

    时央扁扁嘴,不说话。

    褚淮泽难得摸不透她的小心思,只能松开她的手,半直起腰,驾着她的胳肢窝把人横放到床上。

    然后,他坐在了时央的对面,把她光溜溜的小脚丫子拖过来,塞进自己的睡衣里。

    褚淮泽的体温虽然常年都不高不低的,但是腹部的热量肯定比别处要高一点。

    时央冷冰冰的脚丫子贴上了褚淮泽硬邦邦的发热的腹部,暖和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然后,她的脚趾无意识地动了动……

    褚淮泽:……

    “时央。”他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着时央被光柔和的脸,“你知道我几岁吗?”

    时央脱口而出:“27了吧。”

    褚淮泽恢复了一点愉悦,只是这点愉悦转瞬即逝。

    他抱着时央贴着他腹部的脚丫子,深深地看着他:“27岁的男人对某些东西有很大的渴求,尤其是27岁刚开荤的。”

    时央:……

    褚淮泽又蹭了蹭她柔软的小腿,声音里带了点色气:“所以你给我安分一点。”

    他的手收回来,拍了下时央作祟的脚:“如果不是你底子弱,我不介意让你加强一下运动量。”

    时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