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娥跟了他三年,他在她身上花的钱虽然不多,可也不少,可是陈翠娥依然不满足。

    何钱心里头的厌恶越发地添了好几分。

    同样都是女人,李香草誓死都要捍卫自己的清誉,可这个女人呐,却背着丈夫跟自己偷情。

    男人就是这样,然忘记了当时自己是怎么勾搭。

    陈翠娥委屈地说道:“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心里头觉得委屈嘛。”

    何钱双手环抱在胸前,声音幽冷森寒:“觉得委屈?”

    陈翠娥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看到何钱怒了, 也不会上前去触他的霉头,忙呵呵笑道:“我不过是随口说一句嘛,自从跟了,我哪里委屈了?一点都不委屈!”

    何钱冷笑,也不回答,抬脚就要走。

    陈翠娥见他不说话,要走,忙拦住了他:“爷,咱们……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啊?”

    何钱皱眉:“不是说好了这段日子不见面的吗?”

    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见面了。

    一见面,何钱就会想到那个时候他被沈清竹给捉奸在床的情景,男人的威武雄风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陈翠娥怎么舍得这么又有钱在那方面又勇猛的何钱,一把抱住了何钱,伸手直接就摸向了他的肩膀,不停地揉捏着:“爷,奴家想嘛!”

    陈翠娥边说边冲何钱眨眼睛,以前暧昧动作,如今在何钱看来,如此的憎恶。哪怕是肩膀被陈翠娥揉搓着,也没有啥反应。

    相反,何钱看到陈翠娥脸上怎么打粉都遮不住的皱纹,那白花花的粉甚至还开始脱落,何钱就一阵厌恶,他一把推开了陈翠娥,粗暴地说道:“下次再说。”

    说完,也不等陈翠娥反应,何钱推了门就走。

    一旁出来洗衣裳的花婆子见何钱从一栋没人住过的屋子里头走出来,有些好奇,何钱气鼓鼓的模样,像是在生气?

    难不成,那屋子里头还有人?

    花婆子就是个八卦的人,一想到屋子里头说不定还有人,花婆子也不去洗衣裳了,就守在一旁蹲守。等了许久,等到花婆子捶捶老寒腿还是打算去洗衣裳的时候,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花婆子来了兴致,伸长了脖子去瞅,待看到从里头出来的是陈翠娥时,花婆子还诧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