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人了,说说你在济阳县看到谁了,是不是知晓哪个去卖的糯米藕,这人还是灵山村的人,或许是你的长辈?”

    周恒的话,让薛老大有些猝不及防,抬眼震惊地看向周恒。

    “你咋知道的?”

    “你这脸上都写着呢,一路都沉默寡言,还经常走神儿。”

    薛老大沉吟片刻,抓抓头发,这才说道:

    “你猜得不错,偷着出来卖糯米藕的,是我三叔公薛南盛的儿子狗娃儿和牙子,穿着蓝布围裙,上面刺绣着灵山村糯米藕几个字,生意好的不得了,价格和我们一样,五文钱一串,十文钱一根。”

    周恒点点头,他已经猜到,这人一定是薛老大比较敬重的人,不然他不会如此纠结。

    薛老大抬眼,看看周恒。

    “这事儿怎么处置?”

    周恒笑了,拍拍薛老大的肩膀。

    “别纠结,这事儿交给薛家族长处置就好。”

    薛老大叹息一声,“族长年纪大了身子不是很好,如若知道,我怕他生气,倒不是心疼三叔公,他确实该罚,可薛家族长在我和铭宇父母亡故的时候,对我们兄弟两个照顾有加,真不希望因为这个他生气上火。”

    周恒点点头,“其实这事儿也可不必处置,我有一个法子,让他们无法立足,之后只能自己离开济阳县。”

    薛老大一怔,“哦,你赶紧说说看,什么办法?”

    “只要派几个得力的人员,去济阳县售卖糯米藕就可以了,老规矩先尝后买,同时可以搞个活动,买两节送一串,你所说的薛南盛一家自然没了市场。”

    薛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抓抓头说道:

    “得力的人我倒是有,不过就这样过去卖,他们就主动撤离了?我不信!”

    周恒在身上摸了摸,抓出一块薛老大找回来的碎银子,在掌心颠了颠。

    “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就赌这三两银子的,他们如若没走,这银子是你的,如若他们走了,你欠我三两银子如何?”

    薛老大摇摇头,“不赌,只要能不通过族长,将这事儿解决就好,我这就去安排人去济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