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水溶抱着同样垂头丧气的兔子迈上回程的路。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先前的人要么是迫不及待投怀送抱、要么是战战兢兢胆小慎微、要么是心怀鬼胎意图不轨。

    这次可真是新鲜,遇到一个Ai生气的姑娘。

    自己还没理清楚上一个生气的点,下一个气焰又涨起来了。

    水溶回想了下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模样,又想了想对着自己瞪圆眼睛脸颊微鼓的时候。

    还是没懂为什么自己越解释对方反而越生气了

    ——但每次生气看起来都是有理有据的。

    第一次见面被兔子破坏了。

    第二次见面被自己破坏了。

    水溶揪了揪兔子耳朵,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定了这个风流人设。

    虽然在传递情报和遮掩上很是方便,可他没想到日后会出现这个情形。

    连解释都无从下口。

    雪兔软软趴成了一张饼,长耳朵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嘤嘤嘤”了几下。

    它想要的是美人香香软软的怀抱,而不是主人这种y邦邦紧绷绷的x肌。

    兔子正在嘤嘤嘤控诉着,鼻翼忽而动了动,踩踩脚从水溶怀中起身。

    它探头探脑往外瞅了眼,叽了一声,哧溜一下就跑掉了。

    水溶心有所感,抬眼往前边望去。

    面前出现一个头戴帷帽的姑娘。

    她全身上下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隐约透出其间青翠sE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