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抿唇忍了忍,努力告诉自己无故取笑他人是不好的。

    尤其是取笑一个被兔子砸后又被宝石砸的无辜者。

    可看下方人呆着一张俊脸,保持那个姿势不变,连着红宝石也在他额上生了根似的。

    最后她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扶着栏杆笑出了声。

    那人长得实在英俊,动作也透着利落潇洒的劲儿。

    可他越是帅气,就衬着被砸后越发呆滞。都有点像刚刚被转晕的兔子,冒出一GU傻乎乎的劲儿。

    黛玉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日头从云层升起,光芒洒下,黛玉眼睫上沾染了一层漂亮的金光。

    眼眸弯弯、笑意盈盈,看得人心头微动。

    水溶拎着兔子的动作一下轻了许多。

    他从扬州回来后心念一起,便找了一只雪兔来养。

    谁知这兔子最是可恶,一点都不像那人。

    说是外番通人X的难得品种。

    这一段时间养下来,通人X没看到,让人C心的本事倒不小。

    时不时就会自己跑出去,跑出去就定要滚得脏兮兮再回来,一回来就喜欢跳书桌,动作还分外敏捷。

    水溶曾在书房里追着它跑了好几圈。

    能在敌军中进出自如的身手,愣是逮不住一只小兔子。

    最后压着它看了盘炖兔肉,告诉它再弄得脏兮兮回来就是这个下场,情况才好些。

    只是作为报复,雪兔从此时不时就要跳一跳吓自己。

    水溶已经习惯它从各种地方冒出来,今儿二楼跳下已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