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多,一人翻了一倍而已。”逢喜自顾自说。

    萧琢反问:“而已?逢十九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而已。”逢喜点头:“你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

    钟琪跟着你当牛做马的,一个月六两银子不过分吧。”

    萧琢倒吸的一口凉气还没吐出来,就听见逢喜继续说:“我哪里恩将仇报了,我还给你府上翻新了一遍,才花了两千三百两诶,等咱俩换回来,你应该能住得舒服……”

    萧琢觉得自己心绞痛,痛得无以复加,两千多两,够他府上开销一年了。

    “但是还有个好消息。”逢喜蹦到他身边,悄悄告诉他,“昨天我去天香楼,用一块金子要见花魁,但是花魁嫌你名声不好不肯见,所以那块金子没花出去诶,你高兴不高兴?”

    萧琢已经被她刺激到麻木了,整个人大写的生无可恋,他木着脸,冲她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你说他高兴不高兴?

    逢喜刺激完他,拍拍袖子,高高兴兴说:“那我滚了嗷!请你保重我的身体,我也会保重你的身体的,保证吃好喝好,把它养得白白嫩嫩。”

    她临走不忘叮嘱:“你千万记得晚上帮我把剩下的的卷宗送到如意巷,到时候我会去拿的。”

    逢喜将门栓拔开,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刑部,留下萧琢对着鱼缸里的鱼无能狂怒。

    逢喜路过报摊的时候,顺路买了份小报。

    果不其然,头条上赫然写着:越王疑似转性,竟然一掷千金去逛青楼?

    逢喜满意地将它折起来,放在袖子里。

    她路上买了一份糯米团子,边走边慢悠悠地回府。

    管家老早就在门前张望了,才看见她的身影,便几个箭步冲上去道:“殿下,圣上传您入宫。”

    逢喜将最后一个丸子咽下去,心想这可不是她主动进宫的,是陛下请她去的。

    不过也是,萧琢是陛下一手拉扯大的,兄弟两个人关系甭提有多亲密了,就是一天不见恐怕都要想到心痛的程度。

    她用帕子擦擦嘴,“备马车,我这就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