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使唤好莱坞的大明星、奥斯卡影后、组织的千面魔女干运尸的活,这种机会不是谁都有的,但是霞多丽使唤得理所当然,贝尔摩德也不能不尽职尽责。

    不过同样的,进入一个魔术师的工房的机会,也不是谁都有的。贝尔摩德这么想着,对比起来沾上一身臭味也没什么了。

    贝尔摩德把遗体摆到解剖台上,低头怜悯地打量着尸体。

    死者的脸是那样年轻,十七岁,档案上是这样写的,却因为死亡的阴影而变得丑陋可怖,蒙上了一层青灰色的阴翳,瘦巴巴的青少年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尸臭味,哦,毕竟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即使再好的保存条件,也不能阻止微生物在死人身上为非作歹。

    可怜的倒霉孩子。

    贝尔摩德在解剖室里理所当然地磨蹭着,迟迟没有离开的完成工作后就该离开的自觉,她走向此间主人,既是魔术师又是现役法医的那位女士,主动替她挽起黑发,戴上防尘头罩。

    霞多丽没有拂了她的面子,任由自己被她打理着,只是微微挑眉,等等看她要干什么。

    “亲爱的,需要一名助手吗?”贝尔摩德微笑着,“虽然没去读过医学院,但是举举相机动动笔我还是会的。”

    “别闹。”霞多丽拒绝了。

    贝尔摩德耸耸肩,并不坚持,说:“好吧,那我就不碍事了。你这里有淋浴间吧?”

    “当然,挨着出口的那间就是。用消毒液洗效果会更好。”

    “用一种异味掩盖另外一种吗?”

    “消毒液的味道更健康一些,你也可以用点儿熏香熏衣服。”毕竟贝尔摩德是一位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无可挑剔的美人。

    “哎呀,我到没有那样娇气——你忙吧,我随时等着你的召唤,但别让我等太久哦。”

    贝尔摩德笑笑,挥挥手,离开了。

    霞多丽和之前那样,消失了一段时间,完全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诸伏景光默默地忍耐着烦躁感,邪门的欲火一直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开始后悔自慰时的放纵了,这种事感觉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如果一直忍着可能也就慢慢适应了,但是他偏偏没管住手,有过手淫时的快感做对比,现在忍受欲望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他深呼吸,再也受不了乳头反复随着呼吸时胸廓的起伏被衣料摩擦的疼痛了,他用纱布临时做了个裹胸,虽然男人缠这种东西很羞耻,但是总比胸口一直被折磨着要强。

    不过都到这一步了……诸伏景光看着纱布,沉默地纠结了一会儿,在后穴又缓缓地流出一点粘液的时候,崩溃地放弃了纠结,在内裤里垫上了纱布,他要是再弄湿一条裤子就得裸着下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