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净松看了一眼卢珍,后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吴净松心领神会,笑道“那各位,后会有期。”

    说着,他便将马车交给了如落。

    如落接过马车,几人都上了车,花温香与如落担任车夫。

    卢珍也站起了(ē),与吴净松一同目送几人离去,心里喃喃道“这帮人个个都是怪胎呐。”

    又看向了趴在桌上的罗北,“还被我捡到了一个,真是运气顶天好呦。”

    吴净松问道“师父,这几人是不是都很厉害。”

    卢珍所答非所问,“厉不厉害的又有什么用,你专心开这个酒肆不比那些打打杀杀好?真是(ē)在福中不知福。”

    语罢,老人便将桌上的酒壶系在了腰间,随后又单手扛起了醉死的罗北,“你自己拾掇拾掇吧,我就先走了。”

    他现在已经忍不住要回剑山,和那两位剑主炫耀了。在路边喝酒,捡了一个“宝”!

    年轻掌柜答应一声,又目送卢珍离去。

    老人走后,年轻掌柜便自己吃着那些桌上的()食,这些要是不吃可就浪费了,平()里虽是开酒肆,可他却是舍不得吃一片()。

    ……

    ……

    马车疾驰在路上。

    花温香叹息一声,“罗北已经走了,接下来月莲也要走,咱这一行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车厢里的涂月莲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消极,以后又不是说不见面了。”

    花温香又是叹息一声,“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天天在一块总比偶尔在一块要好上很多。”

    涂月莲懒得跟花温香说这些没用的话。

    正在赶马的如落说道“钟禾离咱还很远,咱和月莲还能待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