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封书信由东方云柏亲自写就,算是遗嘱,东方家能有如今这般成就离不开每一个族人,其实嫡系也好旁系也罢,这都有什么关系,大家姓氏都一样,骨子里的血都一样,所以没有什么你高我一等,我低你一等的说法,既然是一家人,我希望我死后,大家不要因为家主一事而过分争吵。咱们东方家也算家大业大了,每一户人家的条件也都算不错,我觉得人活这一生呐,能吃饱穿暖就很幸福了,你们仔细想想,世上有多少人经常连口饭都吃不上?很多很多,所以大家真没要争个什么。”

    “有一件事(qing)我真的想不明白,那就是谭逸你为何要陷害我,其实在你往我饭里下毒不久后,我就已经察觉到了,后来我每天喝药,你仍派人往我的药里下毒,对此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清楚自己的(shēn)体,这毒很不一般,我体内的血魂气每天都会被这毒消释着,你既然已对我起了杀心,那我便也无力抵抗,你从小就聪明,只要想做的事(qing)都会完成,而且为父也不愿最后破坏咱父子之间的感(qing),就一直将此事藏在心底。如果为父猜不错的话,你是一位修士,只是一直在隐藏(shēn)份,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可惜没机会了。”

    “岳儿是个好孩子,你这样做只会误了他呐。我自认为从小对你们三兄弟没有偏袒,你这样害我,实在寒了我的心,我不会让你如愿做这个家主位置的,我死后,由东方谷槐暂且担任下任家主,十年后东方谷槐退位家主,由东方西北担任下一任家主。”

    东方谷槐将书信念完,看向面色难看的东方谭逸。

    东方谭逸冷哼一声,“满纸荒唐言!”

    东方谷槐大骂道:“东方谭逸,你负隅顽抗,如果我猜不错,这两次去药谷求药,你都只是嘴头上说说,其实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北崇城,你一直在外拖延时间,直到老爷子死去。”

    说道这里,中间人不由冷笑一声,“眼前这帮败类,有许多被你买通的人,换句话说,对于家主一位,你胜券在握,亏你之前还假惺惺的私下与我说让我担任家主一位,真是好心机,好演技呐。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联起手来助纣为虐,才是真的良心被狗吃了。”

    一位老人面色僵硬,颤声道:“谭逸,谷槐说的都是真的?”

    他此时已经不在意东方谷槐的出言不逊了,而且事(qing)的真假也已知晓,刚才那封遗嘱就是最好的证据,之所以再问一遍东方谭逸,就是因为实在不相信这个事实。

    私底下串联推选东方谭逸为家主一事他们倒是做得出来,可这是在不知道东方谭逸陷害老爷子的(qing)况下,若是知道后者做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勾当,所有人是不可能让其做家主的。

    一位中年人意识到了事(qing)的严重(xing),连忙澄清道:“谷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就只是被谭逸买通了选家主一事,至于之前他害老爷子的事(qing),我们是都不知(qing)的。”

    “是啊,我以(xing)命担保,这件事(qing)我们确实不知(qing),关于家主一位,之前我觉得你们兄弟谁做都一样,只是东方谭逸私底下买通我们,这一样来,大家就有钱赚了,所以才都会推选他担任家主。”

    “我有一件事(qing)要说,在东方谭逸买通我们之前,东方海也曾买通过我们,只不过他在前几(ri)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怀疑此事也与东方谭逸有关。”

    ……

    所有人再也藏不住事(qing),把真相都说了出来。

    他们确实只是被买通推选家主一事,至于东方云柏被陷害一事,的确与他们无关,所以大家都自认为没必要背这个黑锅。

    东方云柏生前其实待族人们都不薄,他们也是没想到东方谭逸(shēn)为嫡长子,竟是这般心狠手辣,连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qing)都做的出来。

    东方谷槐说了一句安抚人心的话,“这件事(qing)我知道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找你们麻烦。”

    东方谭逸已是气的额头青筋皆暴起。

    东方岳站在他的一旁,脸色(yin)沉,关于陷害东方云柏这件事(qing),他是知道的,并且也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