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雅连人带包的朝他砸过去,“林隋洲,我哭你个锤子!”

    林隋洲二话不说抬手就缴了她的包,把人掐着腰带到怀里坐在了腿上。

    他感觉心头一股愤怒喷薄欲出,这个女人柔弱的表像下是何其的大胆又凶狠。摸着刀子就敢瞎比划的伤人,对上杀手也敢缴了人家手中的武器,还敢无视这社会的规则三番两次的绑人。

    再不加以管制,哪天还不得狂到天上去。林隋洲难抑心中的火气咬上了她的后颈肉,引得她压低着发出了声尖叫,才松开了牙口。

    “林隋洲,你这个臭流氓,在对我做什么呢,还不快松开!”

    “安份点,不然我就继续流氓给你看。”

    “你敢!”

    “冲着你这句话,我还偏做给你看了。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你!”

    保姆车平缓地开在黑茫茫的夜色里,车里的其余人,皆是一声不敢发。

    悠悠的嘴动了动,在看了看几个人高马大满面肃色的保镖后又把嘴闭上的安份站在一边。

    林隋洲废了很大力气,才把坐在腿上的女人,从挣扎不休折腾到气虚力尽的投降认输软在了怀里,才罢休的扯松了领带。

    “林、林隋洲,你混蛋……”累了整天的何尔雅,此番又经历了一场争斗已是耗尽了力气。

    喘着气说完这句,她闭上眼睛,听着他也如雷鼓般的心跳安静下来。她与他已是分手的关系,虽然两人都不曾与他人展开交往,如此般的暧昧也没有对不住谁。

    可何尔雅的心里,就是觉得很抗拒。闭眼休息了两三分钟,她又把自己武装起来,把方才不小心泄露出的点点贪念给收拾好,才睁开了眼。

    “可以了吧,我已经认输投降不再动粗了,你还不松开放我下来?”

    林隋洲没有松开,反而圈住她的腰更紧些。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她,闻她身上的味儿了。

    原本以为,只要投入忙碌的工作中不去想不去念。也一直以为,若看尽了这个女人的所有缺点与丑态,他应当会厌弃了她。

    可直到此刻再拥着她,林隋洲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远比任何一切都来得诚实。他贪恋这样抱着她的滋味,甚至疯狂饥渴的想将人压在身下,做到乖顺为止。

    她不够温柔体贴,不够安静满身是刺,还随时会朝人伸出尖锐的爪子,完全不是他的理想型。

    林隋洲现在开始怀疑当年的自己,是否眼瞎与降智了,才会妥协于她的纠缠答应了与她展开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