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戚钰并没有觉得放下心来。霍怀慎是三皇子党羽,能抓到他这么一个把柄,想必一定会绞尽脑汁剐下他一层皮来。

    霍怀慎无奈的摇头,“殿下,臣说了,臣没有任何条件,也不想要什么……至于昨夜见到的,殿下放心,臣保证不会向任何人透露!”

    这话说出来,戚钰听了分外诧异,他转头看过来,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霍怀慎常听人们说,当朝太子殿下嚣张跋扈,风流成性,而且狠戾又多疑,但是就这两次的观察来看,除了警惕性高一些,容易被挑起火之外,好像其他都不沾一点边儿。

    “昨夜宫门下钥,臣便做主带殿下回府,待会儿用过早膳后臣便送殿下回宫,至于其他的,臣保证不与别人说。”

    戚钰犹存怀疑。

    霍怀慎又加了句,“若是有只言片语从臣的口中传出,臣任凭殿下处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戚钰心中的担忧打消些许。

    他别扭的向霍怀慎道了句谢,然后就由侯府侍从伺候梳洗用膳。

    用过早膳,霍怀慎亲自骑马护送戚钰的马车回去。宫门外,二人与三皇子撞了个正着。

    “皇兄和表兄这是?”三皇子饶有兴趣的看过来,手里捏着枚玉坠子,“大清早的宫门刚开,太子哥哥是出去忙什么要紧事了吗?”

    明明心里门儿清,却偏偏做出一副假模假样,戚钰最烦他这一套,没有搭理他,自顾自拉下车帘进去。

    戚承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他状似无意道,“太子哥哥就是那脾性,不大给人好脸色,表兄莫要计较。”

    霍怀慎摇头,“臣不敢。”

    “表兄既然都到宫门口了,不如进去坐坐,母妃昨日还提起叫我多带表兄在上京玩玩,这么多年你都在北疆,想必吃了不少苦。”

    霍怀慎不应和,只是谦恭的说并未。

    戚承心里攒了火气,都道武将是莽夫,看来真真不错!若非需要宣平侯手下三十万北疆将士,他才懒得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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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冬日格外凄冷,一早听闻北方数镇大雪倾覆,毁了不少房屋。

    但是无人理会这些,小寒刚过,瑞禧长公主府张灯挂彩,来来往往高官世家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