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那是谁?不认识。”

    “嗯?就是可以和你猜左右赌命的人,一身黑斗篷……”玖雅大概形容着长月,一提到黑斗篷,画爷掐住了玖雅的脖子。

    “我知道是谁了,就是他,夺走了画我之人的性命。”画爷的状态完全不对劲,几乎就是疯癫状态,但眼神里却又透着一丝不忍与愧疚。

    “放开玖雅!”古诺想帮玖雅,却低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被画爷用笔尖戳着伤口,就已经疼的动弹不得。

    “我讨厌听到犬吠,画了根针而已,你不会死,但也不会好受。”画爷松开了玖雅,又像入了魔一样,反复看着自己抓玖雅脖子的那只手。

    “你吸收了我曾经的力量?那我的怨恨呢?你有感受到吗?”左则打量着画爷,像是要将他看透。

    “你指的是丧子之痛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信仰被毁掉?”

    “原来如此,你成形于画中,任何一幅画的力量都能让你占为几用,我让仓颉画下来的东西全被你吸走了,好在他还在。”

    左则说着撩开早已被血浸透的画纸,画纸下吉他早已化为了人形,只是这人没有头,浑身上下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破旧腐朽了的布条。

    布条有几处破损了的地方,隐约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是一具干尸。

    “母亲,这是儿子的身体?”魂笙用手触摸着尸体,眼睛红了。

    “母亲没有忘记你的牺牲,虽然你的头不在了,但身体母亲一直留着。”左则温柔的看着魂笙,摸着他的头,将他搂在怀里。

    “杀了他,帮母亲把力量夺回来,重振蚩尤,复活首领。”左则小声的魂笙耳边低语,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让魂笙的气场都变了。

    魂笙捡起地上的画卷慢慢向画爷靠近。

    “住手!别碰画爷!不然我杀了他!”拾亿努力爬起,用鞭子尖上的睚眦尾骨,戳着左则的咽喉,威胁着魂笙。

    “咱们两个溜吧……这种时候,咱们帮不上忙,还容易拖后腿。”玖雅吓的躲到铜镜后面,古诺皱着眉艰难的爬到玖雅身边,拉玖雅往楼梯口爬。

    玖雅没注意勾到了镜子后面,拾亿放的手提箱,画爷像拎小鸡一样抓起玖雅的后衣领“你要去哪里?”

    “呵呵,你们这么忙,我们两个去楼下吃个宵夜好不好。”玖雅苦笑着装可爱撒娇。

    自己就算死也要拉古诺垫背,本来躲铜镜后面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看他们打架,现在好了,自己成了重点关照对象了。

    “他可以滚了,你不行。”画爷直接将古诺踹下楼,拎起玖雅就近按在了铜镜上,用毛笔画了根绳子将其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