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伟诚见气氛起来,站直了身子为身旁的几个兄弟倒酒,说起李学仑的这个哈货,就让我想起一排那个郑源,这小子新兵那回儿,澡堂刚好坏掉拉、大家住在一起,约有一个月没有洗过澡,尤其是脚臭的出奇,就跟那儿粪坑里涮过似得。

    当时我住在吴孟德的上铺,郑源就在他的旁边,他那个脚的味道阿,飘飘欲然的就传到了上头儿,我这暴脾气可没儿管着他。

    “他娘的你没洗脚阿,是不是踩在黄金了上了这么臭。你们猜那厮怎么如何?”

    他居然抱起了自己的脚,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说,“洗了啊,不信你闻闻。”

    我这脑壳可能锈到了,就像他么进水了一样,我说闻闻就闻闻……≥﹏≤脑壳瞬间崩溃,那味道,呕吐。。

    让我想起的是住在床下吴孟德;那货儿竟然还能安慰着我:“兄弟,忍忍吧。隔壁那货儿脚上都有鱼腥味了,我这里贴着窗户,不是也没说什么。”

    储藏室里众人臭屁相投,谈聊着彼此之间的噶事,当前迎靠在门前黄脸青年,听到同年兵哈声笑语谈论着往事,起身搭话道;

    唉你们都不知道吧,一排二班今年来的新兵叫周巧什么,就是平日里什么都是慢半拍,不是丢三就是落四的主儿,有次他洗澡竟然忘记拿毛巾了,你猜他怎么回去得、

    没错,澡堂离三班十多米,他还真干了一把轰轰烈烈的事儿。恰巧当时连长婆娘过来探亲,我正在班里睡觉,瞬间听到嗷的一嗓子,我正纳闷怎么回事呢,随后就听见连长在叫骂着:

    “是哪个王八蛋;洗完澡不穿衣服,在街道上裸奔!!!”我起身一瞧好么,他就像吓傻了一样;正蹲在角落翻着衣服。

    行阿苏杰这种黑暗料理,都被你遇见,提起这个我就想起,我们前年退伍的的老兵王岩,他这个瓜怂;可是把俺们街放军的脸,都丢到第二杆子枪上了。

    你们是不晓得啊,前年咱们营里不是去林芝演练么,我正好与他分配到一组站岗,记得那天有人要与我二人合影拍照;别说还是一个挺清秀妹子,来到王岩跟前说道:

    “哥哥我从小特别...特别崇拜军人,我可以抱你合个影吗?”

    呵哈哈、你们猜,你们使劲猜啊?这个瓜怂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满脸的纠结嘴巴半开半合不知如何是好,少许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了句:

    “同志你、你你等会吧,我马上换岗了,你你抱他....,,,,,,”

    顷刻直至储藏室内,传来欢声笑语,苏杰红着脸,端起酒杯敬在场的人群,忘记明天卸下军衔的苦涩,胡兵也在欢笑语之列,我咳了咳,唉五班副你天天叨哒的那是啥方言,整两句听呗,在不听明儿个我也听不着了。

    好啊,俺们家在陕西出了南儿门往北走,路上碰见了个哑巴在咬狗,我捡起了砖头儿砸廖狗,反被狗头咬了手,砖头儿没中河里投,溅了一身黄干土。蚂蚱身上害疥疮,老牛卧在鸡架上。

    蚂蚁踏的锅盖响,老鼠骑到猫脖项。

    他大十七娃十八;月子娃娃做庄稼。

    说了白话说实话,初九过了是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