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晟煜背后如同长了眼睛般,扭身堪堪避开身后的杀招。

    “噗”刀锋狠狠将魏晟煜的衣裳刮破,捎带连一块儿皮肉也是瞬然绽开血涌。

    这是十足十的杀意

    骨仆身穿黑袍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屋中。

    他手持雁翎长刀挡在门前,神色阴戾望向魏晟煜。

    瀛栖勾唇笑了笑,“魏将军还是乖乖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本殿,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如今局势清明,只要他同骨仆联手,这老东西今夜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虎符军令已现,自己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魏晟煜被二人逼到墙角。

    他面色惨白,双手死死攥着掌心的龙纹墨玉嘶吼怒骂,“你个贼子,竟敢跟老夫玩心肝眼。今日若不杀你,难解老夫心头之恨”

    他虽然自责懊恼刚才的疏忽莽撞,不该把军令直接拿出来让瀛栖看到。可眼下生死攸关之时,说什么,想什么都为时已晚,还是一心对敌为好

    “魏禾、魏延”魏晟煜怒声朝暗处低吼道。

    这魏禾、魏延算是他的心腹,亦是死侍中的佼佼者。武功见不得比眼前二人高,可至少还是能牵制拖延一二,给了他些时间逃命求援。

    只要他逃了出去,便可昭告天下瀛栖实为双姓王,早就叛了东瀛

    即便自己的祸心也有可能被捅破出去,可起码还是有命一搏,不必像眼前这般束手无策。

    魏晟煜吼声尽出,可屋外寂然一片,惟有寒风敲门打窗,其余动静再也听不见。

    人呢

    魏晟煜骇然心慌,脊骨上的寒意一瞬钻心。

    “魏禾、魏延”瀛栖轻轻眯眼想了阵儿,“可是守在暗处的那对同胞兄弟”

    魏晟煜双目惊惧,死死瞪着瀛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