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兰哼道,“母亲不知道,三丫头还对女儿生气呢,说女儿不帮她说明事情真相。”说着又冷笑一声,“不过女儿三言两语就让她把憎恨转到了上官清月身上,真是蠢得如猪一般。”

    张氏就知道上官若兰不会让自己吃亏,笑道,“这不就对了,母亲自小费尽心思教你,三丫头那榆木脑袋,根本连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尽管让三丫头出头去和那贱丫头斗,万不可折损了你自个儿。”

    说着眸色一沉,“不过……我也觉得,那贱蹄子真转了性子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她已经定性了。”

    上官若兰闻言皱眉道,“母亲就不该用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就应该早点让王妈妈下手,要不然,也得让她残废或者得上别的什么大病,她这些年虽然病怏怏的过来,性子也懦弱不堪,可母亲也看到了,她但凡变聪明了,咱们这些年的功夫便白用了,且母亲看到了吗,她那一张脸,实在是越来越好看了!”

    说至此,张氏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来,上官清月幼时还不明显,如今那张脸,却是越来越像死去的沈蔷了,这才是让她最为愤恨的,一咬牙,张氏道,“不着急,母亲是主母,还没法子治她一个小丫头吗?你不懂你父亲的性子,你父亲不喜欢家宅不安,母亲这些年来稳坐主母之位,他也将你们姐弟捧在手心,还不是因为我治家安稳让他无后顾之忧?你父亲是有野心的人,若家里乱了,他必定会怪罪我,因此我没真的下毒手。”

    话锋一转,张氏冷声道,“不过这是在我确定能磨死那贱蹄子的情况下,如今她改了性子,我也不得不防了,而她若是敢对你的位置有半分威胁,母亲更是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若兰一时笑了,恼怒沉下去,天真明媚浮上来,又是一张娇妍面容。

    张氏也跟着一笑,“对,就是这样,有母亲在,你只需要做长乐候府最美丽最高高在上的二小姐便可,你父亲野心勃勃,对你更是有着极大的期望,将来,母亲也要靠你一世荣华,你明白吗?”

    母女二人四目相对,上官若兰眼底更是闪动着明亮的光华,她明白张氏说的是什么,她深吸口气,下颌高傲的扬了起来。

    潇湘馆新的帷帐很快被送了来,一起送来的,还有许多摆件,云妈妈说这些东西都是寿禧堂用不着的,全给上官清月送来,让她将屋子布置的亮堂些,有助于养病。

    秋蝉和墨竹指挥着小丫头们帮忙布置了两天,屋内果然焕然一新,从前晦暗破败,如今矜贵清雅,整个潇湘馆的阴霾病气都一扫而空。

    上官清月已经躺着喝了多日的药,如今精气神恢复不少,便去寿禧堂请安道谢。

    待到了寿禧堂中,却见张氏和其他四人都在。

    当着老夫人的面,所有人都不敢摆出脸色来,而张氏更是笑着道,“你这几日养病,我便没提丫头的事,你那里只有两个丫头自是不成的,明日我叫金妈妈送几个丫头过去,你选两个大丫头出来,小丫头想留多少留多少,如何?”

    上官清月温柔一笑

    上官若兰哼道,“母亲不知道,三丫头还对女儿生气呢,说女儿不帮她说明事情真相。”说着又冷笑一声,“不过女儿三言两语就让她把憎恨转到了上官清月身上,真是蠢得如猪一般。”

    张氏就知道上官若兰不会让自己吃亏,笑道,“这不就对了,母亲自小费尽心思教你,三丫头那榆木脑袋,根本连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尽管让三丫头出头去和那贱丫头斗,万不可折损了你自个儿。”

    说着眸色一沉,“不过……我也觉得,那贱蹄子真转了性子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她已经定性了。”

    上官若兰闻言皱眉道,“母亲就不该用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就应该早点让王妈妈下手,要不然,也得让她残废或者得上别的什么大病,她这些年虽然病怏怏的过来,性子也懦弱不堪,可母亲也看到了,她但凡变聪明了,咱们这些年的功夫便白用了,且母亲看到了吗,她那一张脸,实在是越来越好看了!”

    说至此,张氏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来,上官清月幼时还不明显,如今那张脸,却是越来越像死去的沈蔷了,这才是让她最为愤恨的,一咬牙,张氏道,“不着急,母亲是主母,还没法子治她一个小丫头吗?你不懂你父亲的性子,你父亲不喜欢家宅不安,母亲这些年来稳坐主母之位,他也将你们姐弟捧在手心,还不是因为我治家安稳让他无后顾之忧?你父亲是有野心的人,若家里乱了,他必定会怪罪我,因此我没真的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