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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看看。”松瑜主动地道。

    鲍革一边惊奇,“你还会修手表?”一边把手表摘了下来。

    松瑜看表的玻璃面没碎,要是破裂了,这年头得大城市才有相应大小的玻璃替换。她秘密一笑:“过几天修好还你。”

    鲍革真怀疑她会修。可松瑜哪里会修石英表,她是另有办法替鲍革把表修好。

    严丹青连忙凑过来,“哟,说什么呢?”

    松瑜看他生龙活虎,那天哮喘发作时脸青唇紫的模样不再有。“我的药怎么样?”

    严丹青直言:“还没用呢。”他想着发作再用,晚上睡觉的时候,看着那罐药膏,严丹青总偶尔发笑,再偶尔发呆。

    发笑是因为松瑜,发呆也是因为松瑜。

    严丹青在心里比较过一番,松瑜在家境方面不如杭芝彤好,杭芝彤受过教育,松瑜不过是农村妇女,而且松瑜还有个名义上的丈夫。可是,一看到她,严丹青忍不住心思乱想,想吸引她注意力,又怕松瑜讨厌自己。

    杭芝彤一见松瑜跟严丹青说话,着急地赶过来:“你怎么把鸭屁股捡回去吃啊?”

    松瑜看了一会儿杭芝彤的脸,惊讶道:“你脸怎么留疤了?”

    杭芝彤一下子如皮球泄气,慌忙扭头问时梓敏:“我脸真的留疤了吗?”

    时梓敏仔细看了:“很淡,没有留疤,她吓唬你。”

    杭芝彤又如昂扬的大公鸡,又来找茬:“你把鸭内脏还偷回去吃,脏不脏啊?”

    松瑜一改之前轻松模样,神色严肃说:“那天忘记告诉你了,鸭肉性寒,被马蜂蛰了是不能立即吃鸭肉的。”

    “你糊弄谁呢?”杭芝彤不信。

    “吃了鸭肉,疤痕没半年消不掉。”松瑜一本正经胡说。

    草。杭芝彤气得找出了镜子看,左窥右看的,脸上被马蜂蛰过本来是红色高高肿起的大包,被松瑜把毒刺挑了出来,流了一点血,晚上的时候包才消下去了一些,这几天只剩下几个凹陷的淡红色包。

    杭芝彤气得跳脚。还是旁边的苗芸帮她问松瑜:“那得怎么样才能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