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跟我说起过,就是上个月犯了一次病,也联系的心理医生。”洛澜说道,“他跟我说,这一次楚楚昏迷前的状况就跟上一次如出一辙。”

    虞父拧眉,这麽多年了,他回头细细一想,才发觉,她跟nV儿的相处时间不多,更知之甚少。

    就连她何时经历了重创并且患上了PTSD也是从旁人嘴里得知。

    两个人在走廊尽头聊了许久,夜里的点亮的灯火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其实下午的时候老爷子来看过了一次,但老人家今天过寿又经历了这些,JiNg神有些不济,就回了。

    洛澜来後没多久,病床上的傅筝眼睫动了动,她醒过来了。

    面sE仍旧苍白,睁开的眼睛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一时没有焦距。

    “筝筝,你醒了?”傅清如是第一时间发现的。

    谢屿也看见了,“筝筝?”

    傅筝的瞳孔动了动,从母亲的脸上移开,最後落在了谢屿的脸上。

    她看见了谢屿满脸的颓丧,张着嘴,嗓音乾涩得厉害,“阿屿……”

    她抬起无力的手放在小腹的位置,问道,“宝宝呢?宝宝是不是保住了?”

    傅清如见状,一时没有绷住,泣不成声。

    谢屿还没有开口,傅筝就猜到了,“是没有了对不对?”

    谢屿喉结滚了滚,握住了傅筝的手,忍着悲痛,“我们还年轻着,以後还会有的。”

    傅筝别开了眼,眼角滑落下来一滴清泪,眼眶泛红,我见犹怜。

    她在谢屿看不见的方向微微g起了唇角,很浅很浅的。

    “阿屿,姐姐呢?”

    得知傅筝醒来的消息,谢夫人和谢芜匆匆赶了进来,原本她就没有走远,就在住院部楼下花园兜了个圈。

    这一跨进病房门来,就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