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闻人府,张瀚霖没有过多逗留,而是径直赶回来张府。

    刚回到张府,便是有人来找张瀚霖,是城主府的人。

    听完城主府来人的汇报,张瀚霖眉头一皱,而后道:“回去告诉白叔叔,我午饭之后便赶往城主府。”

    最近几天张震忠与张天宏二人并未因为瘟疫之毒的解决而轻松下来,因为张家再次解决了一次医学史上的一个难题,虽然由于瘟疫之毒的特殊性,不能宣扬开来,但两人此时也在忙着整理记录,将这次的瘟疫之毒从最原始的毒药配方至药引子,至变异成瘟疫之毒的过程,乃至解药配方,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而后着手编著成一本新的书籍,以便后世研究学习。

    而张瀚霖作为此事的重大参与者,也加入了编著,不过由于张瀚霖忙于练剑,参与编著的时间较少,一般只是去了看看张震忠与张天宏编著的内容与提纲,而后提出一些意见,做完这些张瀚霖便不再跟着两人编著书籍,而是继续练剑去了。

    回到张府,张瀚霖去了一趟药阁,张震忠与张天宏依旧在忙碌着,张瀚霖也忙活了一会,而后便吃饭去了。

    饭后,张瀚霖照旧提着饭盒向着东厢房走去,不过今天张瀚霖拿了一些水果,正是可可前些天送的荔枝,菠萝什么的,由于冰块的作用,这些水果依旧保鲜。

    敲了敲宫聆月的房门,张瀚霖出声道:“师姐,是我啊。”

    得到了宫聆月的应允,张瀚霖才推门而入。

    屋里,宫聆月似是正在练功,此时缓缓收共,转头看向了张瀚霖。

    不过宫聆月竟然没戴面纱,而张瀚霖也见怪不怪。

    这些天的接触,宫聆月与张瀚霖也是熟络起来,由于张瀚霖早就见过了宫聆月那满是伤痕的面容,前天,又一次张瀚霖见到了宫聆月面纱的脸庞时,张瀚霖再没有第一次的惊讶,反而脸色平静地看着宫聆月。

    或许正因为张瀚霖眼神中没有惊惧与可怜她的意思,宫聆月强忍着没有戴上面纱,那也是张瀚霖第一次看着宫聆月吃完了饭菜。

    “今天给我带的啥饭菜啊?”宫聆月红红的眸子闪着光芒。

    张瀚霖闭上房门,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打开道:“师姐,你昨晚说吃腻了稻米,今天我特地让厨房做了一碗苗条,葱花牛肉面哦,呶,还有一头蒜呢。”

    昨晚宫聆月抱怨天天吃米,有些腻了,张瀚霖笑着说明天换个口味。

    宫聆月有些惊讶地笑道:“师弟,没想到我随口一说,你还真记着呢。”

    “那可不,师姐说道话我可铭记在心

    ,丝毫不敢抛在脑后呢。”张瀚霖献媚地笑着。

    “别拍马屁,你这么闲,今天下午是不准备练剑么?”宫聆月白了张瀚霖一眼,坐下了开始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