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陶的好心情瞬间急冻,他停下脚步:“说什么?”

    “我说我要追段敏敏,正经追求,帮我出个招。”

    孙陶和南天文三年来同处一个屋檐下不是白处。这家伙谈爱三分钟的热度,祸害了多少好姑娘,他空白了几秒说:“我当没听见。”

    “几个意思,瞧不上我?”

    “瞧不上。”

    “孙陶,当初给妹买手表当礼物,我可出了力啊,没有面世的纪念款,以为是光用钱能买到的吗?”

    “就是因为帮过我的忙,所以我才当没听见,去图书馆候着敏敏吃排头了吧,发现她难啃吧,我给透个底儿,敏敏有个同学叫林锐从初一开始追她,比她更难啃,想追我妹,我不担心她,我担心的是,当然了,我也很担心我自己,这事别算我,我帮不上忙,最多拉一把。”

    南天文被孙陶的话绕的不清不楚:“的意思是,这个林锐同学很厉害,不敢惹,劝我也别惹?”

    “诶,没错。”

    “怕一个高一生?”

    “不要因为年纪限制了的思维,林锐那小子见了面就能明白我是为了好。”

    南天文被逗笑了:“他在高中我在大学,我到哪去见他?”

    “哦,我没告诉林锐和敏敏都在Z市,估计这个月内有机会亲眼看见他陪敏敏进学校。”

    南天文不愿意了,自己寝室的哥们儿向着一个嘴上没毛的臭小子,把他们做男人的尊严都折损了:“有他联系方式没,约出来一起吃饭。”

    孙陶眼见着快到新寝室的楼下,语重心长的最后劝导着:“文,不是我不帮,是我有自知之明,千万别觉着约林锐出来能在敏敏面前一较高下,我作为朋友给个铁口直断,别嫌难听,想和林锐计较,绝对是自取其辱。”

    我了个大槽,孙陶的话无疑是在煽风点火,激起了南天文空前绝后的好胜心:“打电话,我不是傻子,听得出来没安好心,我倒要看看让孙陶忌惮的毛头小子有几斤几两。”

    孙陶乐呵呵的把被子丢给了南天文,掏出手机名正言顺的给林锐打小报告,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接通。

    冷淡的声音一如既往:“有事?”

    孙陶听着不对劲儿:“忙着呢?”

    “刚送我妈上车,敏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