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芷汀带着几分恳求看着她“那,能帮帮我吗?“

    舒歌诧异“我怎么帮?”

    “我看得出来,上将对挺好的,能帮我对他说说,让我留在战地医院吗?”

    舒歌一怔“我和上将大人没想象中的那么熟。”

    “那上将怎么会亲自过来找,还把调去司令部大楼那边照顾他的伤势?不管怎样,他对印象不错。要说什么,他至少能听进去。”

    舒歌见她都听见了,更是一顿。

    江芷汀见她不说话,更是趁热打铁“舒歌,就照顾上将先生的时候,顺嘴帮我提一句就行,成不成都没事儿。好吗。”

    人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舒歌只得道“有机会的话,我试试吧。不过,我也不能保证。”

    江芷汀连连点头“谢谢,舒歌。”

    第二天上午开始,舒歌就来了司令部大楼这边,开始照料上将“伤势”的日子。

    ——尽管她也不知道,他那个比针孔还小的伤,到底有什么好照顾的。

    但,谁让人家是上将,是一把手?

    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在虞君槐的引领下,舒歌被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彼时,他一身军绿制服,衬得腰窄肩宽,挺拔英魁,正逆着窗外清晨的眼光,站在沙盘桌前,与一个下属商讨国的局势。

    看见她来了,眼睫一顿,长躯微微一转,葱茏眸光深不可测地落在她身上,与身后明亮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

    她打了声招呼“上将。”

    他嗯一声,当做回应,交代虞君槐,先让她在外面的秘书位上,随时听从自己的调遣。

    舒歌被虞君槐带着走出办公室,合上门,才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