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要说说此案。下毒之人并非丝竹,自然被放出来。至于真正的凶手,哀家已经找到,她确实是永安宫的奴才。”

    慕辞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敢问娘娘,凶手是何人,可方便说?”刚刚从才人升级的吴美人掩不住好奇心。

    慕辞对吴美人的印象较深,独孤连城的这些后宫妃嫔,真正没有争宠之心的,大约也就是吴美人了。

    “眼下还不便说。到了晚上,答案自会揭晓。”慕辞淡笑回道。

    “为什么偏要等到晚上?”吴美人这下更好奇。

    “是啊,为什么要等到晚上?”安蓉也被挑起了好奇心。

    “也并非要等到晚上。找一间暗室,把永安宫所有奴才放到暗室里,答案就会揭晓。”慕辞早有计较,起身道“既然你们这么关心凶手是谁,就随哀家来。”

    当下慕辞带路,她边走边解释“凶手那日在杯沿上下了毒,再暗中把茶杯调换,成功嫁祸给丝竹。本来是万无一失,但凶手漏算了那味毒药的特殊性。”

    “娘娘一次说完呀。”吴美人只差没凑到慕辞跟前,急得不行。

    “那味毒药只要沾上手,到了暗处就会留下痕迹。”慕辞徐声说道。

    不远处竖起耳朵偷听的一位宫人听得这话,悄悄遁走,想去净手,洗去手上的证据。

    怎知早有人守株待兔,正是凝香。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笃定你会在心虚之下露出马脚。这不,心虚者就是凶手。”凝香上前,扣住来人,此人正是永安宫的宫人紫娟。

    紫娟脸色微变,这才知道是慕辞设下的圈套,所谓毒药的特殊性根本就是幌子,她因为心虚自乱阵脚,才被抓了个正着。

    随后,凝香把紫娟拉到早已准备好的暗室。

    紫娟在看到萦亮的指尖时一愣。就在昨儿晚上,她的手指也未见此异常,怎么会这样?

    她陡然想起,两刻钟前丝竹曾近她身,“不小心”撞上她,这应是那个时候被丝竹抹上去的“罪证”。

    也就是说,慕辞早已知道她是凶手。眼下这一出,不过是做给这些围观者看的,以定她的罪。

    跟过来的众妃嫔看到这一幕,都信了慕辞的说词。罪证如此明显,紫娟自然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