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嫣儿就来气,又没好气地看了萧沅芷一眼,“还不是大师兄没有上门提亲,虽是自小就订下了婚约,可大师姐到底是女子,哪儿有女子求着男子提亲的道理,那样传出去,大师姐成什么人了。”

    难怪,那天她好死不死,在背后这么说卫梓苏,怪不得这么生气,原来是真戳中卫梓苏的痛处了。

    不过按嫣儿的说法,秦家不及卫家,那么也是秦家高攀了卫家才对,而卫家夫妇就卫梓苏一个女儿,以后家业多半都会给她,秦以骆那不就是个吃绝户的么,这么大的一个便宜,秦家还不肯上门提亲,有啥可嘚瑟的,就因为秦以骆是个男的?

    要是搁她身上,先别说她像不像卫梓苏那样傻傻地等,就是来提亲,她不仅不会答应,还会分分钟爆他狗头,有大把家业在,吃香的喝辣的它不爽么?

    要什么狗男人呀。

    再看那嫣儿一直盯着她,眼神中还带一股子怨念,不是,看她做什么,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师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她二人不能成亲的。”

    “怎么跟你没关系,若不是师妹你在她二人之间横.插.一脚,大师姐跟大师兄早就喜结连理了,大师姐表面虽看着有些冷淡和不近人情,可实际却并非如此,她也会帮着师弟师妹,更从未仗着武艺高强,就跟谁红过脸,你昨日那样说她,也真不能怪她那样待你。”

    嫣儿替卫梓苏觉得不平,语气难免多了些控诉跟埋怨。

    不是,那狗男人不肯提亲,跟原身有什么关系,原身要是真看上了那等货色,她就自戳双眼。

    这些天她无聊时也翻过原身的东西,虽说随意翻人家东西不好,可是她要了解原身,了解现在这个朝代才行呀。

    别说跟秦以骆沾边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就是连画只螃蟹都是母的,除了清一色的淡粉色衣服,还有些纸墨笔砚,倒是画了不少糖葫芦,大概是个可爱的吃货吧。

    萧沅芷觉得,既然她跟原身都没这个意思,那她应该为原身平反。

    “师姐为什么会认为我心悦他?是我说过,还是我这么做了?”

    嫣儿道:“山庄里谁人不知,大师兄心悦于你,他也曾说过,你应了他。”

    得,原来这口锅是狗男人亲手扣在她头上的。

    “师姐所说的是大师兄心悦我,并非是我心悦他,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师姐也说了,是大师兄曾说过,我应了他,别人的嘴是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都行,师姐可亲耳听到我这么说了?”

    嫣儿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儿,萧沅芷也从来没说过自个儿心悦大师兄。

    萧沅芷继续问道:“我可有做过什么越界的事儿?跟他有亲密的举动?”

    嫣儿摇头道:“未曾,小师妹除了下山布施外,鲜少与人亲近,不仅跟师兄师弟,还跟师姐都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