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义奥不解道:“商蓉在担心夫君的处事手法太极端,亦或明辩不了是是非非?”

    人头壳微动,小手抚摸上,已经不会流意识之液的双眼,低声反问:“你说呢?”

    嘭,荒帝准确的,在人的小脑袋上,砸出了声响,木鱼脑袋还真好敲。

    再敲了个暴栗下去,惹的人抓住了,搬山填海磨出厚茧的手掌,两相对、意相通。

    君义奥索得一吻,然后才说:“你可真是君的人。”又在动手脚,趁机下手。

    “嗯。”月三蓉瞪了眼过去,阻止胡来说:“别闹。”

    “怎么了嘛?”他凑在人面前暧昧的道:“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来呢,喊。”

    温热的气息,也是危险的征兆。

    月三蓉眉头微动,推开了那人的胡来,寻问:“莫非我担心有错了?”

    那人定定的观人半盏茶时间,仿佛要刻入骨髓,更要点滴收藏人的所有美好,许久回答:

    “你的担心不存;将来我们离开此地,也不会遇上第二个游婆子。”

    “凡法之外不外乎人情,然君只有一个祈求。无论往后会发生什么,卿即使要死也得君在前。除此别无所求;至于手段的极端,那些都为因人而异。”

    “凡笙众生执相投缘,为人处事寻求本心;符阴七术共造不朽,唯卿与君不生魔影。”

    他还要再说。

    人凑上一吻,将他的话堵在咽喉往回咽。

    荒帝双眼无法观人所念为何,这些年所凭者,也并非眼,而为神念。意识已经被封。

    反手掌握主动,一枕风月共眠;待到回醒之后,才发现四个时辰早早都过去了,刚要说什么。

    怀中人频频蹙眉。荒帝快速摇晃:“商蓉?商蓉?”

    “嗯?”手拂开打扰的家伙,继续睡去越显术法的猛涌,人从迷糊中回醒过来。

    两在冰蓝的光茧中央,外物被灵元冲霄散去、不留任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