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崖顶仙境中待得久了,东方美人就又想着下山玩玩。她于之前无聊之际便几次三番下崖游玩,教中一切后事安排,已是轻车熟路,依然男装出行,易名为“东方白”。

    东方白一路南下,此时方值春盛,真是“乱花渐yu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一路行来生机B0B0,春意盎然。每去一处便是一番游山玩水,吃吃喝喝,好不惬意,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湖广地带。这时,她想起了鲍大楚对曲洋的种种指控,反正也是游玩,便想去衡山瞧瞧,也许能够碰到曲洋,来一番明察暗访。

    几日行来,东方白见江湖豪客来衡山者络绎不绝,才知道衡山派刘正风大寿将至,江湖上的朋友都来给他祝寿。她心里想着曲洋的事,便决定先去刘正风寿宴凑凑热闹。

    这日来到衡山附近,眼见此处群山环绕,山势连绵不绝,如流水一般,不甚陡峭。山上覆盖满了绿sE的植被,而在这绵延的绿sE森林中,又能看到红sE的杉树,nEnGh的、洁白的山花也是一片一片的烂漫。正是一片绿意盎然,生机B0B0,看的人心中欢喜。

    东方白当下想要进去深山中看看衡山的景致。走着走着,来到了一条山涧旁。两边是茂密的森林,青葱的植被,中间确是涧水从上游流下,流着流着,从两层怪石台阶上跌落下来,白sE的水帘形成一个小瀑布,瞬间显得水流湍急了起来。涧旁都是深褐sE的怪石,衬得涧水也成了深褐sE,但其实水是极清澈的。听着水流湍急的哗哗作响,她也不急着去别处了,便蹲在涧旁,洗洗手,洗洗脸,玩玩水,看看风景。

    仔细瞧着周围景致,东方白慕然发现小溪上游有人。定眼瞧去,原来是个小尼姑,正在那里洗手。那小尼姑也发现了她,顺着她的视线回瞧过来,刚好撞上她的眼神,又急忙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东方白瞧这小尼姑有趣,便起身走去。待到近前一看,不由一声暗赞:好一个标志的可怜人儿!

    一双桃花眼,枝头柳叶眉,秋波萦绕,偏似泪眼婆娑;薄薄的鼻梁却恰到好处饱满的鼻尖,好似一位美nV身材骨感却只在身上关键的部位炫耀着X感;最妙的是她的酒窝,仿佛是因为常年的泪水划过嘴角,而留下的哀伤的G0u痕。再加上她肤白如新剥J蛋,一身玉骨只堪盈盈一握。年纪青春如夏花,偏偏青丝落尽尘缘断,灰布僧衣遮海棠。

    可惜,可惜!太可惜了!

    这样一位妙人儿,又被灰sE的僧衣僧帽遮掩了秀丽,真是我见犹怜,仿佛但凡见她不是欢笑着,都让人觉得心碎。

    打出生以来,东方白头一次遇见这等标志人物,纵然她是nV儿身,也不由得心头一热。

    “小师太,你是哪座庙的?”

    少nV尼姑看见眼前这位的陌生男子:头戴黑sE幞头,身着青衫衬白袍,腰盘墨带系璞玉,手摇一柄白纸题字扇,五官标致,丰神俊逸,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小尼姑一时有些结舌,半晌才答到:“贫尼乃是恒山派门下,法号仪琳,我师父她们都在附近呢,阿弥陀佛。”

    东方白看这妹子怯怯的,好像怕自己吃了她一般,不由得嘴角一翘,想要调戏调戏她。

    “原来是恒山派的小师傅,失敬失敬,名门正派啊。那你可知我是何人?”

    “我不知道”

    “那你可听好了,本人名字如雷贯耳,我便是那专害良家小媳妇,看见美nV就要么么哒的天下第一y贼,田伯光!”东方白忍着笑说道。

    原来心念电转之间,东方白决定角sE扮演田伯光这个y贼,来吓吓这个小姑娘。

    “哦。原来你不是好人,阿弥陀佛。”

    仪琳说完,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东方帅哥。

    “我是y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