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面面相觑。

    刚才那姿势,怎么看都好像,不太,咳。

    但是床还是坏的啊,总是要说的。

    “发短信啊。”

    其中一个人突然说了一句,其余几个人沉默了。

    对哦,这都互联网时代了,一堆能通知到的方法,偏偏他们一顿操作上楼就开门。

    开门那个人捂着脸,虚弱地说:“我又犯蠢,你说寒哥会不会把我拉散打馆里打一顿,让我清醒点。”

    旁边几个跟着上来的也是哭笑不得,也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一群在社会摸爬滚打小有成就的人,聚一起还跟学生时候一样,就离谱。

    不过,下楼时候都不自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真是想不到啊,郁寒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房里。

    两人沉默上完药,郁寒直接拿上睡袍进了浴室。

    温糯白赶紧缩到被子里。

    他本意是想趁着郁寒冲澡的时候睡着,奈何事与愿违。

    毫无睡意,浴室里的水声隐隐约约漏出来。

    砸在耳边更是睡不着。

    也就过了十多分钟,温糯白感觉自己也才数了会儿猫,郁寒就开门出来了。

    过了会儿,郁寒缓声说:“白白,睡了吗?”

    温糯白当然没睡,他从被窝里出来,看着郁寒。

    跟猫探头一样,只探出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