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合计着怎么发家致富,把日子过的更好。

    大丰村丁家的孟氏,却是把自己屋里的人都叫了来,正在商量,怎么把傻妮及沈家置于死地。

    秦氏料的不错,丁老二从镇上一到家,就把她在路上说的话全忘掉了。

    尤其是看到孟氏和丁荣,都受那么重的伤,当下就气的要去小灵山找沈家算帐。

    孟氏喝住他道:“他们是有功夫的,去几个人根本就不济事。”

    丁老二眼睛都红了:“那你们这罪也不能白白受了。”

    突然又想起丁老太还加了一拐杖,心里对母亲也生出几分气来:“娘也真是,老糊涂了吗?过去家里人被说句闲话,她都听不下去,如今你们被打了,她不但不心疼,还要再打你一顿,这是什么道理?”

    孟氏听他对丁老太不满,就顺势道:“她可不就是糊涂了,丁家养着那个傻子这么多年,供她吃供她喝。

    如今嫁出去了,该回报家里的养育之恩了,老太太竟然跟她来个一刀两断,互不来往。

    这是拿着咱们丁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喂给那傻子吗?”

    夫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丁老太编排的半点用不顶,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拉下来,丁家的管家之位交给孟氏才合理。

    丁荣和秦氏看了他们一会儿,先后把头垂了下去。

    丁喜手里抱着一包点心,一边吃一边看热闹。

    他对家里的事不感兴趣,倒觉得爹娘在一块说的挺好听,尤其是爹回来,还给他们带了吃的,他就更开心了。

    丁欣月是听的最认真的一个了。

    因为事关沈家,她又心心念念着于渊,所以对孟氏说的要把沈家灭了,就很不赞同。

    但对于他们说到丁老太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她半歪在一张椅子里,样子不像个姑娘,倒装出几分贵妇的姿态。

    手肘拄在椅子扶手上,支着自己的脑袋道:“奶奶确实糊涂了,跟沈家的事,明明都是那个傻子错,为什么要打娘,还要跟沈家断亲?

    叫我说,咱们干脆分了家才好,不受她的管,想怎样就怎样,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