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丁家的私秘事说完,才说到丁平平的婚事。

    刘氏自然满口答应。

    还在脑子里编了一出,丁平平纠缠沈鸿不成,被他指个人嫁了的戏码。

    及时被沈鸿警告:“这是我大嫂的意思,那方家公子是她治过的病人。

    你有空去他们村打听打听家世人品,别净想些歪三扭四的东西,乱说话是拿不到媒人钱的。”

    这就把刘氏的嘴给堵上了,把沈鸿一送走,脚都不歇,就去了方家村。

    刚好她娘家有个堂妹子,是嫁的那里,刘氏带着半包糖,过去一问。

    得知这方家生活富裕,人品也好,顿时喜的不行。

    回来赶着夜色就又去了丁家,把事情这样那样一说,光是好话都得装一车。

    把冯氏听的眼睛都冒光了,哪还有不同意的?

    倒是被她送走的沈鸿,没直接回小灵山,而去了镇上。

    找了两个轻功不错的手下,吩咐他们,不分昼夜地在丁老太家周围守着。

    守了十来天之久,看到了丁欣月出嫁,丁平平的婚事定下来,也没看到丁老太有什么异常。

    回来复命的人说:“那老太太几乎不出屋子,每天清早一柱香,吃过饭后,就在屋里坐着。”

    “坐着?什么也不做?”

    来人摇头:“不做,就柱着拐杖坐在那里,还眯着眼,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沈鸿:“……”

    要是一天两天这么坐着,还说的过去,常年累月,无所事实地坐着,不会把人憋出毛来吗?

    连老和尚都做不到,人家还要念经呢。

    所以沈鸿断定,丁老太表面是坐着,实则可能是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