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从茶馆离开,茶馆里就嘈杂了。

    “你们觉得这位宋大人,能几天学会推牌九?”

    这推牌九,是一个笼统的概念。

    “按照往常的经验,不超过七天。”有人道,“谁能受得了一个衙门里的人都孤立你?”

    “没瞧见孙维力孙大人,累的头发都掉光了,还天天被排挤。”

    众人咂着嘴。

    “说起来,张寡妇的案子,隆兴达查完了吗?”有人问道。

    “查完了吧?我来茶馆的时候,看到周海去衙门,程之和他站在衙门口说话,听了一耳朵,应该是张寡妇案子。”

    “这还真够快的,两天就查明白了,周海办事越来越利索了。”

    人多话题换的快,聊了几句后,大家就开始说别的事了。

    ……

    王府中,赵熠睡到日上三竿,常公公忧心忡忡地服侍他穿衣服,念着:“我的爷啊,您这样夜夜不睡,早上不起,早膳午膳合在一起,身体哪能吃得消?”

    “您这才来几天,就瘦了。”

    赵熠理了理衣领,道:“有人说,当王爷的本分就是混吃等死,我现在就是做本分事。”赵熠道。

    “呸,哪个不长脑子的人说的。”常公公啐了一口,道,“您还有绵延子嗣的任务啊。”

    赵熠就悠悠把视线转过来。

    常公公顿时头皮发麻,道:“爷……奴婢……奴婢也没说错啊。”

    “要不,给您进两个美人?”常公公觉得赵熠需要开窍,“听说啊,男人只要开了窍,生孩子这种事……莫说一两个,只要女人够,百十个都行。”

    赵熠道:“别忘记了你来这里是荣养的。”

    “爷,奴婢身体好的很,您就听奴婢一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