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穿上衣服之后完看不出来,而且看他的行动也完不像是一个伤员,就像昨天下还出去跟敌军干了一仗,回来之后别人都已经快要倒下的样子,孟昔年走起路来还是那副死样子。

    像是身上有万道光芒似的。

    “我什么时候说不服了?”魏亦熙道:“我就是想问问,那天给我喝的那种水是什么。”

    他总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那种水的效果。

    “我说是毒药,不相信,那好,我只能跟说那是糖水,又不相信,那我有什么办法?”

    孟昔年把那个苹果朝他抛了过去。

    魏亦熙一手准确地接住了,咬了一口,咔嘣脆。

    “好吃吧?”

    孟昔年嘴角一扬,道:“是那个常军医送的。”

    说到常敏,魏亦熙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是她?”

    “对。而且还专门说了,就是给的,只有一个,很宝贵,让我不能偷吃,也不能跟分着吃。”

    孟昔年想到那个常敏也觉得有些怪异。

    怎么说呢?

    他又不是笨蛋。

    那天常敏的反应,就是对他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她那么冷酷无情的原因。

    如果是一个明显就是公事公办就是在工作的女军医要给他上药,他可能还不会拒绝得那么不留情面。

    但是,这才过了两天,不,不到两天呢,常敏的态度大变,对他完是那种厌恶的感觉,看到他绕道走不说,绕道走之前还要狠狠地瞪他一眼。

    就像是他欠了她十万块似的。

    不仅如此,那天常敏进他们营房之后是对晕迷着的魏亦熙视若无睹的,可是现在她的眼里好像就只有魏亦熙,不仅亲自给他端饭过来,还总把自己从国内带出来的私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