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

    听到这声音,池宁突然有些后悔,大冬天在屋子里烤炉子不好吗?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大冬天坐在凉亭中扇扇子的神经病,诧异的道:“华阳王?你怎么在这?”

    易思看着比照进宫之前更为艳丽的池宁,眼中闪过一丝晦暗,莫不是他已经忘了他们曾经的约定?

    他上前一步,又顾忌的看了一眼卓青,苦笑道:“不知臣是否有幸和殿下单独谈谈。”

    他这些日子试过了千百种方法,但是无一人可以进得了如同铁桶一般的养心殿。

    若不是今日大祭他请了病假,恐怕还没机会见到池宁。

    池宁回头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卓青,似笑非笑道:“王爷,这不合适吧。”

    要是被易珩那个醋精知道了,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易思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近二十年的交情,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得了吗?”

    “想必,皇兄不会如此小气。”

    易珩从不在意过后宫人的死活,又怎么会在意池宁和谁说话?

    当年手下大将看中了后宫的妃嫔,他不也赐下去了?

    易思眼中闪过轻蔑,一个不能人道的皇帝,如何传递大统?

    他又冷眼看着池宁身后的人:“本王和皇后有话说,你们且退开!”

    池宁揉了揉额头,淡淡的道:“下去吧。”

    卓青冷淡扫了一眼易思,转身离去。

    “阿宁,你还好吗?”人刚一离开,易思迫不及待上前一步要抓住池宁的手腕。

    池宁手疾眼快抢过易思的扇子他身前:“别靠这么进。”

    他恐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