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忘了这个世界的易珩是个武夫呢,那个力道……

    再次被踹开的时候,易珩心中竟是诡异的平静,他默默的跨上来,伸出手撕下床幔:“看来是朕太宽容你了。”

    池宁被“宽容”的照顾了一夜,天旋地转感觉消失后,只觉得喉咙都在冒烟。

    “水。”他抓住易珩的手腕,小声道。

    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手腕上满是红痕,易珩顿了顿,将水送到了池宁唇边。

    被尊贵陛下伺候的人毫不留情的歪开头,小声呢喃着什么。

    易珩弯下腰,才听到他嫌水凉。

    啧,娇气。

    他不耐的将人裹进被子里,冷声道:“温水。”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端上温水,大殿中从未出现过得麝香味道让他心中惊涛骇浪,头却不敢抬起半分。

    业务生疏的陛下好不容易将水喂进了娇气的皇后口中,池宁又哼唧着:“洗澡。”

    易珩深吸一口气,上下打量着池宁,思量着夜半三更将人扔进乱葬场是否可行。

    半晌后,他开口道:“水。”

    被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又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池宁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察觉到身后要搂过来的结实臂膀,他不耐的挥开,卷着杯子滚到了龙床的另一端。

    易珩被晾在空气中,定定的看了池宁一眼,半晌后嗤笑的从他身上抢过被子,将人箍在怀中。

    池宁含蓄的开口:“陛下,您洗手了吗?”

    易珩低笑了起来,覆上那双唇辗转流连:“这样如何,朕不嫌弃你。”

    池宁气息渐渐不稳起来,在言珩想要愣插进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狠狠给了他一脚:“疼!”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