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

    池宁这才想到这半年中季珩时不时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当时不明所以,现在看来统统都是变态前兆。

    池宁终于察觉到他身上的异常是为什么了。

    一对眼神如此相像的男人,性格怎么可能会差那么多?

    陆珩可是他多看两眼学生都要撒娇卖痴喊吃醋的男人,季珩哪能般大度?无非因为把那些占有欲统统藏起来罢了。

    藏起嫉妒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守着账本给池宁记账,在他说出替身两个字的时候,就是季珩心中野兽正式破笼而出的时候。

    池宁抚着额,只觉得自己傻乎乎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愚蠢到家。

    季珩那老畜生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的套呢。

    他就说为什么季珩的宴会卫琛能进去,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想通了一切,池宁破罐子破摔的四仰八叉倒在笼子中。

    反正一顿收拾是少不了的,季珩总不能把他一辈子囚禁在这不出来见他,这时候估计不知道在哪监视着他呢。

    他敢打赌,这屋子监控器不下五个。

    季珩透过监控看着池宁的动向,越发为自己感到悲哀。

    难道池宁真的就吃定自己不会伤害他吗?

    被这样都有恃无恐?

    是不怕,还是不在意?

    池宁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为又在季珩脆弱的心脏上捅了几刀,敲敲笼子发现钢筋外面也被贴心的包上了毛茸茸怕冷到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季珩,我饿了。”池宁开头,声音依旧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没人回答他。

    池宁自言自语的道:“想吃刺身了,来岛上不吃刺身还吃什么?”

    “万能的田螺先生,如果有刺身给我,我可以考虑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