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已经顾不得付博远恶劣的态度了,他连声追问:“是谁抓走了白鹭?”

    若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就将白鹭接回来。

    瞧着他眼中闪烁的算计,付博远冷笑。

    这人还是十年如一日的算计。

    他伸手指了指隔壁,祸水东引道:“是乔珩。”

    “怎么可能!”白父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骇:“白鹭不可能得罪乔珩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无他,白鹭一直是惧怕乔珩的。

    付博远冷笑道:“所以,是我付某人不够强硬才粘上这坨屎?”

    儿子被这么说,白父的脸就像是被人粘在地上一般尴尬。

    可付博远实在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只是尴尬道:“我的意思是……”

    “好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付博远冷声下了逐客令:“现在你们知道真的凶手是谁了,去找他,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他声音随即透出了几分森然之气:“否则以后就不要怪我不顾要老交情了。”

    被付博远赶出来的两个人坐在车中愁眉不展。

    “白鹭怎么会得罪乔珩呢。”白父自言自语的开口,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

    “付博远不是说他得罪了乔珩的心肝宝贝了吗?”白母抽泣着开口。

    想着儿子在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待着,她的眼泪就怎么都停不下来。

    “怎么可能!”白父立马否认:“你不了解乔珩,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心肝宝贝?”

    “倒不如说,是白鹭因为什么原因挡了他的生意。”

    “这更不可能了。”白父随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