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春雨一阵的忙碌,四菜一汤,上桌,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低头吃饭,像这样安静,他还是第一次。

    春雨打破了安静,问他你今天要走吗?这雪下的太大了,开车不安全,要不你给那边打个电话,等雪停了,再走吧。

    不知为啥,春雨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感到心虚,不敢看他,她身子紧绷。紧张的喘不上气来。

    他一脸的倦意,一夜劳作,眼袋有点浮肿,精神却似带着点疲惫,

    你想不想让我走,他问了一句。

    一句话,问的春雨不知所措,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他笑了,你有过想我了,每天的九点之后可以给我打电话,这个时间段,是你的专属热线。

    春雨一下子愣住了,这样暧昧的话,是从一个大县长嘴里说出来的,他是个霸道的男人,春雨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听出了他对自己的留恋,那是一种留恋的语气,春雨诧异了,他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心思吗?

    春雨不好再往下想,想的太多,就想要的多,最后会把自己伤的越深,她没有说话,只是任凭自己的眼睛在房子里到处扫当,就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目标。

    羞涩的小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才高兴,黑眸光华流转,流光溢彩,那目光仿佛有一种生命力,让她紧紧的抓住不放。

    春雨看着他的表情,自己的整个人仿佛被他一下子掏空,她搞不明白自己,对他怕有留恋。

    男人是一种什么动物,怎么就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就这么不受控制的的在女人得面前肆无忌惮,行驶着自己独有的特权。

    也许是太累了,一放松下来,春雨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像一只安静的小鹿。

    春雨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空的,他走了,外面很冷,路很滑,不由得担心起他来,有这种想法,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

    小小的房子里,只剩下自己,心里一阵酸酸的凉意。

    拿出手机给发打了一条信息,路滑,注意安全。信息发出去之后,她的心里砰砰乱跳,就像一杯刚刚倒出的和乐,沸腾不息。

    自己以什么身份来关心他,他们在一起是交易,他对她只有男人的霸道和占有的。

    他走的时候又给她留了钱,她不想和他有钱财上的瓜葛,不想和他有一天搞得那么复杂,于是,春雨把他每次给的钱,都存放在一个卡里面,方便以后还给他。

    仔细的想一想,沈流言对自己总是似笑非笑,自己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她不了解他,他是领导,但是他在自己的家里的时候,当着自己面,一不着体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