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来年县试和会试的时候了,县试和会试都是在二三月份举行,只不过前者是每年都有,后者是三年一次。

    不过不管如何,这段时间对温家而言绝对是相当重要的时间点。

    因为不但他们家老三需要参加会试,他们家几个孩子,除了已经得到秀才功名的老大家长子外,其他的孩子都得参加这一次的县试。

    至于说户籍啥的。

    早就已经弄好了。

    完全不需要回老家考试。

    就在本地考就行。

    考试之前的千叮咛万嘱咐注意安全什么的,那都是老套话了,考试的过程虽然艰难,但也没几天。

    县试那边只花了三天。

    会试时间久点,共花了九天。

    九天之后,乔木这才把浑身都有些酸臭,甚至就连身子骨都有些疲软,一出考场没多久便晕了过去的三儿子带回家,细心照顾起来。

    也是幸亏他们入春才考。

    要是夏天考,估计早臭了。

    九天不能洗澡这是啥概念?

    就是冬天都受不了。

    更别说吃喝什么的都得在一个小屋子里,都跟关禁闭差不多了。

    熬不过去,死人都不算奇事。

    等老三温思觉醒了,乔木也没问他考得怎样,不管考的如何,都已经考过了,问考得怎么样又怎样呢,况且这种科举卷子写的再好不合考官心意那也没用,跟理科卷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完全不能比。

    很难去估分确定考中与否。

    但乔木看她这三儿子心情还算不错,也没有喝酒消愁啥的,因此没多久就放心的把他撵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