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美滋滋的在第二天正午的时候醒来,自己做的美梦真香,好久都没有如此舒爽了。他伸了一下懒腰,起床洗漱,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变了一个模样,面部五官好像更立体了些,皮肤也变得更好了,整个人荣光焕发,他看到自己头上长出了两个触角,他长出触角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就像孙悟空头上顶着两根翎羽一样。感觉很是怪异。

    新长出来触角有点类似蜗牛的触角,却比蜗牛的触角长很多,大概小臂加手掌那么长,而且非常透明,给人一种发着光的感觉,但是并没有,他注意到里面有一些金色的粉质光点流动,忽然想起昨天梦里那个美丽生物好像变成金粉扑过来……不知道这两者是有什么联系。只是他发现他好像对周围的掌控变强了,有点类似于第六感,他现在就算闭着眼睛在屋里走,也不会撞到,他能隐隐感到各个家具的位置。

    他有些好奇的摸了摸两根触角的其中一根,却被刺激的鸡皮疙瘩直掉,不断甩动触角才褪去酥麻的感觉,凎——再也不乱摸了,别人也不能摸,谁摸我跟谁急。

    看着镜子里的模样,他还发现自己长高了不少,一想到自己还有再长高的可能他就兴奋不已,自己比家里的雌虫都长得矮什么的,一直让他梗梗于怀。他收拾好准备下楼,忽然有点懵——自己的雌侍怎么不在?

    雷打不动每天早上站在门口的雌侍忽然缺席,让他感到意外。走下楼梯之后才看到了他的雌侍在哪。凌宇这次除了懵,还有震惊和尴尬。昨天原来……不是梦额。

    强壮的军雌手腕和脚踝被手铐绑在一起,整个人对折起来,被扔在沙发上,下体的风景一览无余,前穴后穴的粗大震动棒还在辛苦工作着,穴内喷出的水已经将沙发打湿,留下深深的水渍,而被贞操锁锁住的阴茎已经胀成猪肝色,偶尔被电击着不断跳动,里面的汁液爆满却只能通过前段一点点缝隙缓缓流出,雌虫脸上贴着汗湿的头发,嘴唇干裂,双眼无神,发出微弱的啊啊声,发情期虽然已经过去,雄虫的身体控制也因为雄主进入熟睡而解除,可身上的物件却没有放过他。

    两名雌奴对这样的场景视而不见,即使来回走动也没有多看一眼,绕过沙发打扫屋子的其他位置。

    等雄主将他身上的物件取下,他才终于能够完整的晕过去。凌宇对他愧疚不已,打电话叫亚雌医生过来帮忙看看情况。

    亚雌听到凌宇叫他过去,还以为是雄虫生病了,急坏了,马上赶到了雄虫家里。在凌宇支支吾吾说出情况后,亚雌镇定的检查了一下奥托。然后对他说,只要让雌虫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到是对凌宇做了全面的检查和记录,走的时候已经记录了满满一页纸的笔记。

    凌宇还以为会接到怪异的眼神……没想到亚雌医生居然比他还淡定。可能比这麻烦一百倍的情况都遇到过。实在不值得惊讶。

    自从上次问诊发现雄虫进入第二性征期,亚雌医生就经常上门观测凌宇的身体状况。总是被美人检查触角,一来二去觉醒了某种属性的凌宇,对亚雌医生颇有些意动,每每看着他穿着白大褂正经的模样,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的飘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终于在几个雌侍雌奴都不在的下午,凌宇动机不纯的要求亚雌医生在卧室帮他检查。

    雄虫侧靠在床上,整个人显得有点无精打采,平时总是翘着的触角,也耷拉了下来。他拉着亚雌医生的手。暗搓搓吃着豆腐。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亚雌坐在床边关切的问。眼里满是担忧……这几天雄虫老说自己不舒服可检查结果却没什么问题,他害怕是雄虫正式成年得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很多雄虫都是因为这个时候出现问题而早早夭折,他不得不加倍重视,不敢疏忽。回家找了许多医疗案例,可没一个能和雄虫描述的症状吻合,如果是一种新的疾病……那可就棘手了。

    "我头疼……还觉得身体有些发烫……对了胸口还有点闷"凌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微弱。

    亚雌让他张开嘴巴,拿出一个仪器对着口腔滴了一下,他看过上面的数值之后。轻轻道:"稍微有一点偏高……不过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头疼和胸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我忘记了,医生我感觉有点喘不上气,胸口难受。"

    亚雌听到他说难受,转身在箱子里准备拿听诊器给他听一下肺部。其实隔着衣服听就可以了,但凌宇确早有准备,飞快的解开白色衬衫扒开胸口躺好。等亚雌带好听诊器一转头,雄虫已经隐隐有肌肉轮廓的胸口和腹肌就袒露在他眼前。他迟疑了一下,耐不住心中隐晦的想法,还是将听诊器贴了上去。只不过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直视那实在过于诱人的两点。

    "啊。"亚雌的手突然被抓住,他听到雄虫啊了一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却听到雄虫接着说:"好凉。"然后就将手放开,一副任他操作的样子。

    亚雌的脸已经被骗的转过来,完全清晰的看到了雄虫的坦开的胸口,和胸前粉红的两点,他的耳窝红了起来,眼神有些躲闪,手里拿着听诊器在雄虫胸口游移着,至于到底听进去了什么东西,没谁知道。只是比正常听诊的时间,花费的要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