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至桌旁倒了一杯茶饮了,随后再次回到了床上。

    他刚刚躺下,就听窗外传来一阵细小的动静,急从床上翻起,跑至窗口一侧,将窗轻轻推开,透过一丝缝隙朝外望去。

    此时,那半空中挂着一轮明月,皎洁如萤,隐隐约约,表面上好似被一层薄纱遮住,使得月光十分地暗淡。窗外除了一片黑暗外,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乔征宇眉头微皱,来至窗户的另一边,换了个角度再次望去。只看了一眼,登时脸色微变。原来,离窗不远的地方,有个黑影在移动,而且速度很快,一晃而过,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乔征宇心中一愣“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外面?”只觉这其中有所蹊跷,将窗户推开,一纵身跃出了房间,顺着黑影的方向追去。

    他追出时,那黑影早已没了踪迹,因此不敢怠慢,只能是顺着大概的方向追去。追不到半刻,那身影便又再次出现,乔征宇心中松了一口气,紧紧跟在其后。

    其实他与那人相隔不是很远,但在黑夜中却也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只知道那人身手矫健,步伐轻盈,轻功甚佳。虽是如此,但这一路之上那人却是十分地谨慎,每走上几步就要回头观望,极其地小心。

    又追了好一会儿,那人来至庄中的一小亭处停住不再前行,而是转过了身,朝四周望去。

    “不好!”乔征宇唯恐被其发现,急忙弯腰躲在草丛之中。只是在这片刻的工夫,等乔征宇抬头再看时,那人却已不知了去

    向。

    乔征宇心中疑虑,于是上前观看。只见那小亭位于池塘之上,其造型与一般小亭并无两样,俱是一张石椅摆至中间,旁边则放着几只石凳。唯一所不同的是,那些石凳有大有小,分别立在石桌的四角,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这可奇怪,难道这里有机关?”乔征宇看罢多时,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试着去搬动每个石凳,但任凭如何的用力,却是不能移动半点。

    “这些石凳都与地面连在一块,又怎么移得动?”乔征宇自觉无趣,摇头在一石凳上坐下。月光之下,他面前的石桌上摆着几颗棋子,楚河汉界,兵马车相,已所剩无几,俨然是一副残局。

    “这局势倒是有趣,双方拼杀惨重均损失过半,除了主帅外各自只剩下一个相,再斗下去也将是一场平局。”摇头之际,便见棋盘上角有一黑子,不禁叹道“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棋子,看来红方稳胜不输了。”

    那棋子却是个小兵,虽是微不足道,但面对如此残局,此刻却成了关键的一颗棋子。

    乔征宇伸了两根指头将那棋子移过了河,眼见胜局已定,点头一乐“小兵过河,天下无敌,此话果然不假。”不禁心情畅通,点头微笑。

    但转眼忽想“不对,我可不是来下棋的,还是办正事要紧。”心有不甘,又在附近仔细查看了好半会,仍无任何的头绪。无奈之下,只好离开了小亭,返回了屋中。

    到了第二天早上,乔征宇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

    家,众人听了均是觉得好奇。张无忌道“这可是怪事,山庄中除了我们与严世贵外就别无他人,又怎么还会其他的人,难道是天龙帮的人又回来了?”

    胡翼摇头道“不可能,周长君在前院时既然放过了我们,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况且以他的身手,白天已是败在了乔兄弟的手下,又怎敢再次前来冒犯,这似乎不合乎常理,逻辑上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