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这是他合法的妻子,他在未离婚之前,有做这个的权利。

    忍耐了太久,压抑了太久。

    一经爆发出来的东西,让他过人的心理素质都轰然倒塌。

    男人,他就是个男人而已。

    天天同床共枕,求而不得,就算是一滴一滴的水流往心底,也有水满则溢的一天。

    郑文卓经常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女人,越是供着,反越是得寸进尺。他不屑这道理,只不想再供着任何人。

    若爱情非要一个人低微道尘埃里,不如丢掉。

    察觉到女人最轻微的挣扎动作都不再有,韩东急促吻着她额头,面颊,颈部。

    触及到的肌肤,如缎,如银粉。细腻到了极致,又夹杂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沐浴乳味道……

    他已经要疯了。

    从小惦念着的女人,在初次结合之时喊着的是别的男人名字。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在心里扎了根。

    只不过,他察觉不到。

    但爆发,是时间的问题。

    过于甜蜜的几天,如今的再次反复,恰好就形成了这个心理缺口。

    他今天,势必得到女人,不惜代价。

    双眼,察觉不到的泛红。

    没有灯光,没有镜子。如果有,韩东会厌恶现在的自己。

    开闸的念头,肆意冲撞。

    他越发不懂分寸,想将女人整个融入自己的身体,没有轻重。

    手,无处不在,难以停留。却突然如遭雷击般停在了女人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