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我的话,陆听涛却深深皱起了眉头;他微微摇头,也是满脸疑惑地说:“楚大师一向神秘莫测,上次他转狱,连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手里掌握的情况,是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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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u22.bsp;“什么?”听到这话,我额头的汗,瞬间就落了下来!“查无此人”是什么意思?我那么努力、那么拼命,终于迎来了大师傅出狱的这一刻,你们竟然告诉我这个消息?

    “默儿,你先别着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有两种可能:第一,楚大师被对方的人弄走了,但这种可能性很小,他们的权利应该没有那么大;第二种可能,就是楚大师故意消失,就连对方也掌控不了他的行踪;这样一来,对方必然会方寸大乱,因为他们也摸不透,楚大师究竟藏在哪儿,又对他们进行着怎样的计划。”

    深吸一口气,我咬牙问:“那我大师傅的案子,到底还翻不翻了?翻了案,又有什么意义呢?”

    陆听涛放下酒杯,微微松了口气说:“案子肯定是要翻的,因为楚大师若是洗脱了清白,对方会显得更加慌乱,保不齐就会露出什么马脚,被咱们掌控到证据!”

    捏着拳头,我想了一下又问:“据我了解的情况,当年大师傅入狱,您是知情的对吗?听说是大师傅,查到了您头上,所以他才被陷害!”

    听到这话,陆听涛没有否认,而是认真点着头说:“没错,这是楚大师的一计!当年他来乳城,目的就是为了查明,当初乳城五大领导被害的事;只是他操之过急,低估了乳城地头蛇的实力;打草惊蛇以后,对方就彻底隐藏了起来,而且躲在暗处,处处针对他。”

    “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楚大师明知道会被陷害,但还是成全了对方;同样他让我参与进来,跟那些人同流合污;目的就是把我推上去,推到他们那伙人里当一枚暗棋。”

    “那结果呢?您那边有什么收获?!”我赶紧问。

    “结果啊,我探知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但最后那人的神秘面纱,却怎么也触及不到!尤其现在,我没能守护好东山集团,又为了女儿,以及我爱人的案件,站到了敌人的对立面;所以对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事情只会越来越难办!”陆听涛咬着牙说。

    “更深层次的人是谁?难道不是梁家吗?”我疑惑不解地问。as23();script>

    他却摇头,再次满上酒说:“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些,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扳倒了梁家,我知道的那帮人肯定会乱起来;因为梁家跟他们的利益往来,更加密切!顺.着梁家这根线,咱们早晚能把最后的人,给揪出来的!”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地又问:“你们为什么非要揪出这根线?!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

    听我这么问,陆听涛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他紧咬着牙齿,攥着拳头说:“20年前,发生的大案!”

    “大案?20年前?到底是什么案子?!”这似乎是一件很久远的事,20年前我还穿开裆裤呢,但我

    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当时的乳城,上到市区,下到各县镇,黑势力横行,乱得一塌糊涂;后来是省里下重拳整改,才有了如今乳城的繁荣面貌。

    陆听涛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当初省里,为了治理乳城的乱象,就从别处调来了五位能征善战的领导,想携手改变乳城当时的面貌。可五位领导,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月,就跟几个企业家一起吃饭时,被毒酒毒死了!尸体连夜被拉到火化场火化,直接死无对证!而且据目击证人说,领导们吃饭时,火化车就停在酒店楼下,等着给他们收尸;所以这是一场有预谋、而且是极端猖狂的黑势力犯罪行为!”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懵了!还有人敢这么干?简直太猖狂了吧?!

    “这件事为了顾及影响,省里直接封锁消息,把事件压了下来!但仇恨一直还在,法律的底线一直还在,所以楚大师来了,他用了不到5年时间,大体查清了事件的来龙去脉,并写在一个日记本里;而且那个本子里,还有不少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