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半陈厚德生物钟响起,陈厚德便起床洗漱,然后出门练习太极拳最后去饭堂吃早餐回来时已经差不多八点了。

    陈厚德便开始预习今天的第一节课《社会心理论》。陈厚德预习半个钟时李鹏池也开始起床。

    李鹏池一起床见陈厚德已经起来了便开口道:“哥那么早啊?”

    自从陈厚德在军训时帮了李鹏池后,李鹏池就改口叫哥了,而不是跟随宿舍其他人叫老大。

    “嗯嗯!你今早也有课啊?”陈厚德一边看着书一边道。

    “嗯!哥我……我……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李鹏忐忑道。

    “什么事?”陈厚德合上书看着李鹏池道。

    “那个……那个……我听说江离然退学了?”李鹏池有点害怕说道。

    李鹏池昨晚回来的时候就想和陈厚德说这事,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

    “谁?什么退学?”陈厚德不解道。

    “就是那次被胖哥打的那个人。”李鹏池解释道。

    “哦,原来是他。他怎么退学了?”陈厚德问道。

    陈厚德本还打算叫索泽和索川教训教训这江离然呢,现在怎么就退学了。陈厚德之所以收留索泽索川这两兄弟就是这打算。

    “听说是被人打残废了,上不了学了。这我都是听我班上人说的。”李鹏池看着陈厚德道。

    “被人打残废了!”陈厚德皱着头眉自言自语说道。

    “我知道你意思!这事不是我干的。”陈厚德看着李鹏池认真说道。

    “那就好!哥我还以为……”

    “还以为是我打的是吗?这事确实不是我干的。被人打残更好啊,以后他就欺负不了你啦。”陈厚德打断李鹏池话开玩笑道。

    “江离然家很有背景的,哥不是你打就好。”李鹏池放心道。

    “瞎担心,你快起床洗漱!我先上课去。”陈厚德说完便收拾东西打算上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