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没啥,我们就是一时技痒,想和东北王的人切磋一下。”洪天明见陈厚德闷声不出一个,便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

    可惜仇天刃立马开始拆台,怒喝道:“放屁!你们找了一个子乌虚有的借口就对我俩动手,完全不顾及鸿门,这就是所谓的切磋。”

    “王门主,这事我要一个公道。”万贺年看了一眼受伤的仇天刃和王世襄,便走到王擎苍跟前,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万贺年这是打算率先发难,以此占领先机。

    “嗯!小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擎苍扫了一眼大家,随即把目光投在陈厚德身上打量起来。

    “这……我并不是太清楚。”东方白莫名看了陈厚德一眼,恭敬回了一句。

    “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让我主持公道?”王擎苍收回放在陈厚德身上的目光,直逼万贺年,随即很是霸气说道:“还没有人敢在鸿门会所闹事,这事我看魏如松得给我一个交代,要不你们今晚出不去。”

    “王门主,这话什么意思?”万贺年一愣,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起来。

    “义父的意思,无论谁是谁非,敢在鸿门动手那就得付出代价。”东方白沉声解释了一句。

    “那不知王门主需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呢?”万贺年沉吟了一下,眯起眼咬牙问了一句。

    “申城不是魏如松该来的地方。”王擎苍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接给东北王判了“死刑”。这无疑是在告诉万贺年,赶紧滚出申城。

    李世海一听内心一惊,如果东北王退出申城,那李家岂不是要独自面对胭脂楼,符家和苏家三方势力的围攻,到时候不就得重蹈覆辙走阎王马家的老路吗?这可不是李世海想看到的,他还想利用东北王来削弱各方势力的实力呢。

    并且他猜测这一切可都是东方白在搞的鬼,这岂能让鸿门得逞。

    所以李世海立马站了出来,替万贺年说了一句:“王老这恐怕不妥吧?”

    “王门主好霸道啊。”万贺年也跟着回了一句。对于申城,万贺年和魏如松可谓是觊觎已久,现在好不容易撕开一口子扎根进来,岂能就这样放弃,今晚之所以过来“会谈”,就是看在鸿门的影响力上,并且初来乍到不想得罪鸿门这位“老大哥”,如果鸿门真做的这么绝,那东北王也就不再顾忌,最后大不了灰溜溜回去东北三省卷土重来。

    “说说!”王擎苍用眼神示意李世海继续。

    “在鸿门会所动手的可不止仇天刃和王世襄两个。一个巴掌拍不响,这里面可还有陈厚德他们,而陈厚德可是胭脂楼的人,难道王老打算也让胭脂楼离开申城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没有意见。”李世海不卑不亢解释道。

    万贺年顿时给李世海递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虽然心里清楚李世海这么做的目的,不过这时候确实需要一方势力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李家主这话可不对。东北王本就是强势插足进来申城想从中分一杯羹,王老这可是为了大局着想。”苏北陌突然站出来回道。

    “既然这样,胭脂楼愿意拿出一个区来给鸿门,就当是陈厚德对鸿门不敬的赔罪礼。”萧静媛犹豫了一下,以退为进说道。

    “啊!那个……是那个区呢?”陈厚德立马弱弱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