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陈厚德这刚想张嘴骂人,不过一见萧静媛这女巨擘一脸冷漠样,便及时收住了嘴,愤愤不平道:“啥就叫一场擂台就能解决的事啊?这可是死亡擂台,活者为胜,狼王李家这不是摆明着想要我小命嘛。”

    “打死亡擂台就一定是你死嘛?”萧静媛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随之解释道:“狼王李家中,功夫能和你媲美的恐怕也就只有豪杰傅青轮了吧!”

    “狼王李家逼我打这擂台,那就说明有把握要了我这条小命,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陈厚德不为所动。

    “鱼则水已死,现在你想不打这死亡擂台都不行了。”萧静媛摇头说了一句。

    “鱼则水和杨青云的死摆明着是一场阴谋,是有别的势力在“挑拨离间”,狼王李家为什么非得咬着我不放啊?”陈厚德挠了挠脑瓜皮,很是无奈说道。

    “傅青轮这是把战北伐的死算在你头上了,现在再加上一个鱼则水,你觉得狼王李家会善罢甘休吗?”萧静媛很是冷漠问道。

    “可是战北伐,鱼则水的死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再说,狼王李家对于这事我想比谁都心知肚明吧?我t就想不明白了,这狼王李家怎么就非得置我于死地呢?我t是挖它家祖坟了,还是睡它家姑娘了。”陈厚德噼里啪啦就是一通抱怨,随即舔着脸说道:“楼主,这事胭脂楼要给我做主啊,狼王李家这是想图谋不轨啊。”

    “你是胭脂楼的人,胭脂楼理应替你做主,现在……”

    还未等萧静媛说完话,陈厚德就迫不及待道:“那楼主您替我和李世海谈呗,我不想打这死亡擂台。”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答应李家的死亡擂台。二,和傅青轮斗到底。如果你选择第一条路,那下午我可以替你出面和李世海谈。如果你选择第二条路,胭脂楼不会借一兵一卒给你,毕竟现在符家也卷了进来,胭脂楼必须未雨绸缪,以防别的势力坐收渔利,不过胭脂楼可以给你三百万的车马费。”萧静媛细细给陈厚德阐明道。

    “没有第三条路了吗?”陈厚德不甘心问了一句。

    “没有!”萧静媛摇了摇头。

    陈厚德见萧静媛摇头,便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

    陈厚德很是虎b道:“我选择第三条路?”

    “嗯?”萧静媛疑惑的瞥了陈厚德一眼,等待着下文。

    陈厚德解释道:“我先选择第二条路,如果狼王李家到时候还是逼我打死亡擂台,那我再答应也不迟。”

    “有区别吗?你已经和傅青轮斗了大半个月了,还打算继续斗下去啊?最后不是还得要打擂台吗?”萧静媛很不理解陈厚德这“劳民伤财”的做法。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符家的也卷进来了,我想先耗上一耗,说不定会出现转机。”陈厚德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萧静媛有些意外的看了陈厚德一眼,她没想到这陈厚德还真懂借势。她最希望陈厚德选择第一条路,这样就可以快速解决李家的事,从而胭脂楼就可以抽身而出,坐看符家怎么去处理杨青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