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

    陈厚德还在睡梦之中,就被放在床头上的电话吵醒。

    陈厚德甩了甩发沉的脑袋,用双手搓了搓脸颊,便伸手拿起手机。

    昨晚陈厚德把乐虎送回胭脂茶楼,就带着杆子帮的一众兄弟赶回了胭脂夜,然后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接着就是“醉生梦死”了,直到凌晨四点多才散场。

    陈厚德一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家”字,立马会心一笑,语气欢快道:“喂!”

    “哥!”陈大力低沉的声音传来。

    陈厚德一听大力这声音,眉头不自觉一皱,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嗯!”

    陈厚德瞬间从床上坐起,着急问道:“什么事?是不是老妈……”

    “不是的哥!是……是……家里进贼了。”陈大力立马解释道。

    陈厚德一听,心里一松,刚想说话,大力刻意压低的声音又传来:“也不算进贼,就是有人冲着爸妈来,想抓爸和妈。”

    “什么?抓爸妈?什么人?爸妈没事吧?”陈厚德突然一惊一乍起来。

    “没事!人被我打跑了。那人你应该记得,就是你上次过年回家,咱在漠河县上碰上要绑架那叫什么嘎的小孩,后来那人不是被我们打跑了吗?”陈大力有些解释不清道。

    不过陈厚德显然知道陈大力说的是谁,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脱口而出:“东北王的人!”

    “啊!东北王是谁啊?”大力不解问道。

    陈厚德沉吟了一下,随口解释了一句:“是哥在这边得罪的一个人。”

    陈大力一听,沉默了一下,把声音压的很低道:“哥对不起,我昨晚本想把他们给宰了,可是没追上,让他们给跑了。”

    “杀人是犯法的,你千万别胡来。”陈厚德立马教训了一句,接着问道:“爸和妈清楚这事吗?”

    “我没敢说,只和爸说了家进小偷了。爸以为是三牛庄那几个瘾君子干的,一大早就和大福叔上三牛庄说理了。”陈大力小声解释道。

    “嗯!”陈厚德犹豫了一下,说道:“家里不能待了,大力你马上回去收拾东西,等爸回来,就和爸妈过来申城,我现在帮你们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