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魏如松指了指陈厚德面前的椅子,随即说道:“你这个故事是出自《世说新语容止》,后来曹操派人杀了使节,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使节过于聪明。”陈厚德沉吟了一下,如实回道。

    “你也很聪明。”魏如松拿话点了点陈厚德,接着继续道:“陈厚德黑龙江省漠河人士,家住陈家庄,独子,父母健全,认了一个弟弟,名叫陈大力。如果以地区来划分,我们算是东北老乡。”

    陈厚德早就知道魏如松会把自己查一个底朝天,所以并不觉得意外,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魏爷亲临,我还是先行告退……”

    魏如松知道陈厚德想要说什么,所以打断陈厚德的话,解释道:“从我踏进胭脂斋起,胭脂楼就已经知道了我的出现。唯有你不知而已,既然胭脂楼还不想谈,那我们就坐下来聊聊天吧。”

    陈厚德想了想也是,胭脂楼恐怕早就知道东北王亲临了吧?看来胭脂楼是故意瞒着自己,害得自己像“愣头青”一般,在这“丢人现眼”。

    “坐!贺年你也坐下吧。”魏如松再次指了指陈厚德面前的椅子,接着一针见血道:“看来胭脂楼并不信任你,把你推到了我面前,这是让你树敌啊。在胭脂楼得罪人了吧?”

    魏如松这话还真没说错,萧静媛的目的还真是让陈厚德树敌,她要“润物细无声”的把陈厚德彻底绑在胭脂楼这颗大树上。

    让陈厚德和胭脂楼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陈厚德毕恭毕敬坐下,接着魏如松的话,如实说道:“确实是得罪了人,并且还是得罪了萧楼主。”

    “哦!你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怎么就得罪了申城这条竹叶青?”魏如松好奇问道。

    陈厚德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萧静媛是竹叶青。

    陈厚德没想到魏如松这么八卦,不过还是如实说道:“占了萧楼主的便宜,隐晦的对外表达萧楼主是我的女人。”

    “嘭!”

    魏如松一拍桌子,哈哈哈大笑起来,说了一句:“好胆,不愧是东北爷们。有魄力!”

    “呵呵!”陈厚德很是憨厚的挠了挠头。

    魏如松看了陈厚德一眼,突然问道:“你说这人是什么呢?”

    陈厚德一脸疑惑的看着魏如松,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如松自问自答道:“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人就是直立行走的无*毛动物而已。但是在我看来,人就像一封不知道从哪发出,又不知道发往何方的电子邮件,就是这些电子邮件,组成了一个复杂的人类世界,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

    他们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最高层的人,能够充分享受物质和精神供应。然后随着层次的递减,供应就开始减少,最底层的人,通常他们接受的物质能量,只能勉强维持他们的生活,而精神供应,几乎为零,本人曾经就活在这层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