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十点胭脂夜酒吧内!

    陈厚德坐在一卡座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坐在对面的李沉鱼,拉着个驴脸,说道:“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啊?怎么就缠上我了?”

    陈厚德本以为周末时间,李沉鱼不会再缠着自己,可是没想到,这李沉鱼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只要陈厚德在那,她就出现在那,也不去打扰陈厚德,就那么守着陈厚德。

    “每一个人都有爱别人的权利,每一个人都有被爱的义务。”李沉鱼端起桌面上的洋酒,小抿了一口,一脸微笑的看着陈厚德。

    “你觉得这话我信吗?你的爱我无福消受,反倒是让我如芒刺背,寝食难安啊。就算你有爱的权利,那我也有拒绝爱的权利。”陈厚德回了一句。

    “那是你的事!”李沉鱼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

    “我看你是打着爱的幌子,行着图谋不轨之事吧?”陈厚德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你觉得我会图谋你什么呢?”李沉鱼不否认不承认的反问了一句。

    “图谋我的钱,人,五脏庙饭店,跋扈网,胭脂楼身份?”陈厚德紧盯着李沉鱼眼睛,希望能从她眼睛中看出一丝端倪,可是李沉鱼眼睛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我眼睛看出什么了吗?”李沉鱼笑眯眯的看着陈厚德。

    “确实有收获。”陈厚德点了点头,如实说道:“你学过心理学。”

    陈厚德学的是行为心理学,所以很肯定李沉鱼也学过,因为他从李沉鱼眼中看到了一潭死水,不悲不喜,冷静的让人可怕,这绝对是学过心理学的或者说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这不禁让陈厚德想到了胭脂楼的清吟小班,瞬间有那么一丝怀疑是胭脂楼故意把李沉鱼派到自己身边的。

    这些天里,陈厚德可是经常试探李沉鱼,不过效果惨不忍睹。

    “还有呢?”李沉鱼一如既往的笑眯眯。

    “还有就是……”陈厚德突然抓起桌面上一洋酒瓶,向着李沉鱼脑袋抡了下去。

    酒瓶在李沉鱼额头几厘米处停了下来,而李沉鱼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就那么看着陈厚德,脸上依旧笑眯眯,并没有惧怕。

    陈厚德更是得意一笑,说了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正常人可不是你这反应哦!看来你有功夫傍身啊。”

    李沉鱼微微一愣,随即便恢复了正常,不过这并没有逃过陈厚德眼睛,更加确信这李沉鱼手上有功夫,同时隐隐觉得这李沉鱼应该就是胭脂楼清吟小班的一员。

    “这能代表什么呢?”李沉鱼把玩着手里酒杯,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