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酒厂注资可能让你失望了。如果是一年前和我说这事,我兴许能答应。”隋建国苦笑一声,说道。

    而陈厚德并不惊讶,平地惊雷,说了一句:“政府责令搬迁,那这块地应该值不少钱吧?”

    隋建国一听,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道:“这……这……话什么意思?”

    陈厚德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我们了解过,酒厂这块地在你儿子汤名扬名下。”

    隋建国听完陈厚德说的话,不禁变的淡然起来,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把我这酒厂了解的很透彻啊,这块地可以说是我最后的保障了。”

    “政府给的赔偿款是多少?”陈厚德语气平常,问道。

    “怎么?你也想买我这块地?”隋建国紧盯的陈厚德,反问道。

    “有这想法,股份没占到,能拿到一块地也是不错的选择。”陈厚德坦白道。

    “政府开价是三百万,那你能出多少钱?不会是想用那二十万的账来买我这块地吧?”隋建国半真半假道。

    “什么?地这么值钱啊?”陈厚德惊讶问道。在他老家,一个山头也就几万块,顶天也就十万左右。他本以为在申城地再怎么值钱,也就比自己老家贵个十倍八倍的,这二十万的账应该能买他酒厂这块地了。

    谁知道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这不能怪陈厚德的无知,因为根本就没人和他说过这事。

    陈厚德这一惊一乍倒是把隋建国吓了一跳,只见隋建国脸色阴沉的看着陈厚德道:“你还真想用那二十万的账买我酒厂的地啊?我告诉你没门。”

    陈厚德尴尬一笑,道:“您别误会,是我没想到申城地这么值钱。”

    “哼!”隋建国并不相信陈厚德所说的话。

    “你打算把酒厂的地卖给政府吗?”陈厚德连忙转移话题道。

    “如果你想买,那我可以买给你,不过价格是三百二十万,减去那二十万债务,你给我三百万就行。”隋建

    国冷漠道。

    “你还真当我们好欺负啊?政府出价三百万,你却向我们开价三百二十万,你什么意思啊?”解兵不满道。

    其实真实情况是政府出价两百六十万,而隋建国却要三百万,所以酒厂才迟迟拖到现在。

    隋建国之所以要三百万,并不是为了私吞这笔钱,是因为他已经把所有账都算好了,三百万刚好可以把酒厂所有的欠账还上,并还有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