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必要,陈厚德可是胭脂楼的人,我们鸿门插手这不是狗拿耗子吗?”王擎苍突然来了兴趣,笑吟吟说道:“这阵子我还真有点对生活乏味,戏园子的戏也不好看咯,我正好踏踏实实躺在家里头,看陈厚德这小子怎么化解这次危机,又怎么把申城闹的鸡飞狗跳,说起来还真有点期待了。”

    “义父就不担心陈厚德吗?您可是要把他收为义子!”东方白好奇问道。

    “那小子粘上毛比猴还精,又瑕疵必报,谁想要他命谁倒霉,今时不同往日,一千万就想要他的命?少了!你就看好吧,这申城又开始热闹咯。”王擎苍仿佛瞬间来了食欲,津津有味的吃起饭菜来。

    “对了!说起陈厚德还有一件事,我差一点忘记了。”东方白顿时想起什么来。

    “哦,什么事?”

    “义父曾经说过,陈厚德藏七分獠牙,露三分锋芒,现在我倒是认为他是露七分獠牙,反而藏三分锋芒。”东方白并不急着说事,反而循序渐进起来。

    “嗯?”王擎苍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东方白,等待着下文。

    “走一步看一步是庸者,走一步算三步是常者,走一步定十步是智者,走一步谋一局是妖孽,义父说陈厚德是妖孽,现在我信了。我们都被陈厚德给骗了!”东方白不禁感慨起来,随即抛砖引玉问了一句:“义父是否还记得阎王马都末对李世海儿子李幼斌的天价暗杀?”

    “嗯,那一亿吗?这和陈厚德有什么关系?”王擎苍彻底来了兴趣,放下筷子开始聆听起来。

    “对!当时我们知道幕后主使是马都末,还是通过索泽和索川这俩个中间人查到的,后来就引出索泽和索川是胭脂楼卧底的事,最后天价暗杀不了了之。义父可记得这俩人?”

    “有点印象!”王擎苍想了想回了一句。

    “这俩人根本就不是胭脂楼的卧底,而是陈厚德派到马家

    的卧底,确切的说是陈厚德的人……”

    “这些并不难猜到,说重点,怎么就说我们都被陈厚德给骗了?”王擎苍打断东方白的话,直接问道。

    东方白见王擎苍这么急不可耐不禁一笑,便直接点题:“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厚德早就在漠河暗中自立门户了,大举发展事业,而且现在资产已经上亿了,我还查到他们要开始向冰城发展。”

    “什么!怎么可能?”王擎苍顿时不敢相信起来,这处事不惊的脸上写满惊讶。

    “当时我也觉得不可能,不过事实确实是这样。”东方白看着王擎苍重重的点了点头,随之解释道:“这些还是因为索泽和索川俩人,我才无疑间发现的。当时天价暗杀之所以不了了之,是因为马都末并没有按时把定金汇到我们鸿门指定的卡上,所以这笔交易取消,那我们鸿门就得收回那张卡片,这一查便发现索泽和索川两人躲在了漠河,而陈厚德在漠河的事业自然而然就暴露了,有意思的是陈厚德在漠河的事业叫五脏庙实业,压根就不需要大费周章去查。”

    东方白发现陈厚德在漠河的产业,只能说是阴差阳错,无心之举,只因索泽和索川这两货拿了鸿门那张卡片,所以才把“自立门户”的事牵了出来。

    “哈哈哈!好一个狼子野心狠手腕,有魄力,有胆量。瞒天过海这手玩的是真漂亮,还真是把我们所有人给骗了。”王擎苍突然大笑了起来,看起来甚是开心。

    “是啊,他在申城越锋芒毕露,漠河那边反而越安全,压根就不会有人把焦点放在那穷乡僻壤之地。还有大家根本就不会去怀疑一个读书之人,一个大家眼里的愣头青。”东方白一脸佩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