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去年的十月份,如今已经是四个月,时间过得真快,苏文谦和刘姐的事情在小县城的圈子里传开,温晴也或多或少的知道点,但是那又能怎么办,这转眼间自己都快要四十岁了,女儿也即将大学毕业。

    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婚未必是好事,何况温晴自觉这么多年是有愧于丈夫的,没有尽到做妻子应该尽到的义务,过年的时候也未曾与丈夫回老家。

    如今倒是自在,苏文谦如今很少在家,温晴没事的时候也不回家,只在周煜文的大房子里陪陪周煜文的母亲,两人无话不谈。

    周母甚至想教温晴打麻将,结果温晴却笑着说自己太笨了学不会。

    如此一学期过去,苏浅浅回到家里,苏文谦也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一家人相处还算和谐,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温晴之前和周母聊过这些话题,周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着温晴说:“现在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再老实的男人,但凡有一点权利就变坏。”

    如今把事情和周煜文再讲一遍,周母还是讳莫如深的告诉周煜文,做人要有始有终,千万不要学人家朝三暮四。

    周煜文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其实苏叔叔这件事,周煜文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在小城市,苏文谦混的不算差,有车有房,还是权力机构的副科长,苏叔叔人倒是老实,但是不乏身边有妖魔鬼怪。

    又有哪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于是周煜文对母亲说了一句:“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周母听了这话翻白眼,伸手就去揪周煜文的耳朵,质问周煜文是不是也会犯?

    周煜文大声讨饶。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苏浅浅的声音。

    “周姨,在家吗?”

    周煜文去开门,新年穿着新衣服的苏浅浅看到周煜文十分开心,惊喜道:“周煜文,你睡醒了?”

    周煜文点头:“那可不,昨晚睡的那么舒服,肯定醒得早。”

    苏浅浅听了这话有些害羞,不敢去看周煜文,小声道:“你倒是睡的香甜了,人家可是惨了,”

    “?”周煜文一脸疑惑。

    周母在那边笑呵呵的说:“你昨晚在车上可是枕着人家浅浅睡了一个小时,浅浅怕打扰你休息,一动都不敢动的僵在那里,下车的时候身子都酸了。”

    苏浅浅小脸更加的红,笑着道:“其实也还好啦,休息一晚上就好了。”